要来?”
晋苍陵知道她因为当初听到了柴叔说的那席话,知道柴叔与师尊的关系,对他可能心怀芥蒂。
他挥了挥手,让骨影去办事。
丁斗见他似有话要说,也识趣地离开,“我也出去备点东西去。”
房里剩下了他们二人,晋苍陵握住了云迟的手,把玩着她纤细的手指,缓缓地道:“徐镜是本王的人,与柴叔没有多少关系,故,徐镜可信。至于柴叔,至少到目前为止,他还算是一心为本王大业着想的。大业成了之后会如何暂且不提。”
云迟勾唇轻笑。
“不过,若是柴叔见王爷被我迷惑,估计会一直提醒王爷莫要忘了心小姐了。”
晋苍陵轻捏了一下她的手,“迟妖精一人,本王都招架不住。”
“王爷真是过谦了。”云迟笑得眼睛微弯。
晋苍陵在她头上敲了一下,“笑得像只小狐狸。”
“你还不如说我像只狐狸精。”
骨影和霜儿已经尽可能的把云迟要的东西都买来了,但是,小镇物资匮乏,的确还是差了一些。
他们都觉得凭着这些东西,云迟什么都做不出来,却不知道云迟心思无比巧妙,已经做了不少东西备用。
第四天,柴叔和徐镜带着一队侍卫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
柴叔的脚伤养得不错,虽然尚不能狂奔和蹦跳,但是正常地行走却已经不是问题。
见云迟依然和镇陵王在一起,他虽有礼问候,但云迟还是在他眼里看到了一丝隐忧。
她不由好笑。
柴叔这是觉得晋苍陵在她身上投的情太多了些,又在为他的心小姐担忧了吧?
而且,在柴叔这等自认是一心想辅佐主子上帝位的人眼里,成大事者不可过于儿女情长,女人应该如衣服才对。
衣服不可无,但是也不可只有一件,总得换换的,而且,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云迟看向徐镜,微笑着道:“徐镜,有段时日不见,你似乎又俊了几分啊,快走近些我瞧瞧,我这阵子看骨影和你们公子那两张脸,都要看腻了。”
“少夫人!”徐镜的耳朵微微一红,有些手足无措。
他还真的没有见过这样调戏属下的!
而且,他,他哪敢与公子相比?
云迟见他耳朵红了,顿时笑得弯下了腰。
“哎呀,我夸你俊你就害羞了?”
就在云迟逗着徐镜的时候,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