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白纤指抵在他胸膛上,笑得张扬,“你说我图你什么?烟稀,嗯?”
他对她下的一种药咒,情绪波动大的时候,他可以感受得到她的情绪,这个账,她还没有跟他算呢。
晋苍陵当时也未有与她细说烟稀,如今听她再次提了起来,却无半点心虚。
“烟稀,惊雨阁无意得到的一种至宝,传言是一个对妻子用情极深的药咒宗师研制出来的,他与妻子因为一个误会而分开,无论如何挽留,妻子都不愿意回到他的身边。偏他又十分牵挂妻子,无奈之下便研制了烟稀这种药咒。”
云迟挑了下眉,怎么今天人人都要给她说故事?
这连镇陵王都开始说上故事了。
“之后他找了个机会,给妻子下了烟稀,结果自己遇上了仇家,被一掌打中了心脉,临死之前,他望见妻子飞扑而来,也感受到了妻子的悲痛和悔恨,发现妻子还是爱他的。”
“等等。”云迟打断了他,“这研制出烟稀的人都死了,跟妻子死别啊,你还用烟稀做什么?”
云迟斜了他一眼。
镇陵王眸光深深,声音低缓,如同在她心头淌过。
“因为本王从未见过,如你这般狡黠难懂的女子。”
他见过的女子,一般一眼便能看穿她们在想些什么。
畏惧害怕他的,嫌弃厌恶他的,嘲讽不屑他的,迷恋他这一身皮囊的,都有。那些女子,他从未曾有过想靠近的愿望,也只觉得冷漠。
唯有云迟,让他在未懂自己心意之前,虽觉她无耻狡黠,却想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甚至,看她时时笑靥如花,妖媚生姿,便想知道,她是否也有别样情绪。
烟稀珍贵,仅剩下那么一点了,曾经他拿到这东西,是想用在他生母身上的,可是始终没有机会出手。
遇到云迟,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地就把烟稀用在她身上了。
云迟贝齿轻咬红唇,眼波一挑,一股魅惑风情自然流露。
“王爷想懂我?嗯,大婚之前,洞房花烛之前,恐怕是没有机会深入了解我了呢。”
听明她的意思,晋苍陵俊脸微沉,扬手就在她臀上啪地打了一下。
“改了你这轻佻的毛病!”
到底是哪儿学的?
云迟微嘟着嘴,捂住了被打的部位,“本姑娘练的是魅功,怎么改?”
“你当本王蠢?魅力修习的,是你的唇舌?”晋苍陵不上当,用手指点了点她的眼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