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接下他这个无形协议。
他的意思也是要迎紫。
那就各凭本事吧。
就不知道裴青到底知不知道迎紫花王的特别之处,还是真把它当成一朵献给心爱姑娘的美丽的古老之花。
“裴公子,云姑娘走的时候也只是说去找找有没有别的机关,也许她不是真的要走......”柴叔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替云迟说好话,掩饰一二。
他总觉得,云迟的离开,对于王爷来说是很打击的事情。
柴叔真相了。
镇陵王这会儿怎么也想不明白,云迟怎么还要跑。
她怎么还要跑!
她与他已经有了肌肤相亲,那么亲密的相亲。
她不嫁给他,还想嫁给谁?
他说了那些宝石当聘礼的一半,她当时不也默认了?也带走了!
结果她竟然还跑!了!
这世上,除了风尘女子,除了以色侍人的歌姬舞伶,哪一个清白人家的女子,不是把贞洁给了谁,就要嫁给谁的?
她是那种女人吗?
镇陵王想到她的无耻,想到她张嘴就来的无耻的挑逗,越想,怒火越盛,越想,越无法相信。
当初在神女墓,她一脚就插入他两腿之间。
在这神将之墓,她凶猛的吻,唇舌的勾缠。
因为他阴寒入体,她褪了衣衫,伏在他胸膛上,在他身上点火的双手......
一桩一件,无一不在证明,这样的她绝对不是良家女子。
哪个良家女子,撩拨男人的段数这么高?就连他这从不为女色心动的人,都几乎在那样的火热里神魂颠倒。
哪个良家女子,会修习那样的魅功?
镇陵王越想,心就越沉。
一点点地沉了下来,然后又一点点地痛了起来。
他几乎已经肯定云迟就是纵横欢场的风尘女子。
那么,她能够对他这样,也就能够用同样的行为对待别的男人。
一想到她也会那样去吻别的男人,也会那样伏在别的男人赤裸的胸膛上......
镇陵王的心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痛。也不单单是痛,还有暴怒,以及一种受到了背叛、侮辱的恨,这些情绪拆开,每一种都已经极为强烈,再合为一体,那几乎是彻骨的。
像是要把他的的理智全部淹没。
好,很好。
他活到二十三岁,还没有如此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