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晋提着密码箱,走到司机窗前,观察了一眼,见他穿着云顶集团工作人员的制服,是个华人小伙子,便问:“这是云顶赌场的车吗?”
“不,我是云顶集团下属出租车公司,跟云顶赌场都属于云顶集团。”司机答道。
“行,我们是凌赌王的朋友,你把我们拉上去,带到凌赌王跟前,除了车费,另外再给你一千美金小费。”邹晋随口道,说完就跟赵康走到后排车门。没想到能发笔小财,那司机脸都笑成了狗尾巴花,屁颠屁颠下来拉开车门,帮助邹晋赵康上了车,然后用圆润磁性的声音道:“两位是华夏人吧,听口音像是西蜀的,我爸也是西蜀人,虽然我不能保证让你
们见到凌赌王,但我有个长辈是赌场的高层,赌术很好,姓马。”
“哦,他多大年龄,相貌如何,说不准我认识?”邹晋多了个心眼,随口问道。
“五十多岁了,脑袋中间秃了,就是俗称的地中海。”司机慢慢启动了奔驰。
“呵呵,果然是马赌王。”邹晋悬起的心才放了下去,边打哈欠边吩咐赵康,“坐车上云顶,至少要开两个多小时,康哥,我们轮流眯一会,一晚上没睡觉,这会感觉特别困。”
奔驰开得异常平稳,感觉不到颠簸,邹晋感觉到眼皮沉重,不一会儿就扯起了鼾声。
邹晋补觉,赵康昨晚也战斗了一个通宵,而且司机知道他们睡觉,还放起了轻柔的音乐,这个就更加催眠了,不一会儿,赵康的脑袋就耷拉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邹晋跟赵康被一阵摇晃惊醒过来,想动,感觉手被反绑着,睁开眼,头上套着个粗麻布的黑布套,恐惧瞬间从心里蔓延出来,就像黑夜里的潮水将他们淹没,让他们感觉到窒息,恐慌……
赵康无比恐慌地嚷嚷道:“石蛋哥,我们错了,我们不该去投靠云顶赌王,不该想着出卖你,我们今后一定规规矩矩老实做人,在油棕园当个工人也行。”“我们不是什么石蛋哥,你们被我们绑架了,在云顶赌场一夜输掉十几亿的两只肥羊,还是好好想一下,怎么让家人朋友筹钱赎人吧,否则我们哪儿条件差,拖久了,你们胖的拖瘦,瘦的拖死。”一个男人
操着古怪口音的普通话道,虽然声音不高,但透着一股让人窒息的杀气。
“老大,我们那三个密码箱有一千多万美金,够给我们赎身吧。”邹晋小声问道,“你们是云顶赌场的,还是——”“我们是苏禄岛的持刀者,跟云顶赌场没什么关系,对了,什么密码箱,你们被人送来就是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