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只要能让圣上开怀,答应赐婚,就能把长乐公主娶回自家,今后圣上大权在握,辅政王自身难保,长乐公主为保荣华,当然要对他俯首贴耳,张三一想到高高在上的公主在自己面前温柔似水的情形,就觉一股躁动油然而生。
脑子一热,张三口出狂言:“陛下,不才确有为国报效之心,奈何不得机会,实羡勇毅候能为国出征,望陛下允准在下向勇毅候讨教,并,在下还有一请……若在下饶幸得胜,期陛下将长乐公主赐嫁。”
此话一出,引得在场诸纨绔群情沸腾,一时间只注意到杜颂的火冒三丈,竟疏忽了天子眼底一掠而过的‘阴’森。
“陛下,下臣剑若出鞘,便是生死之决。”杜颂跪地。
天子轻笑:“勇毅候莫太较真,张三郎又不是北原敌蛮,动辄生死较量大可不必。”
“下臣之剑,不为沽名钓誉而舞,只决生死攸关方出。”杜颂抱拳坚持。
魏大忍不住冷讽:“表弟还如当年脾气呀,为红颜知己便置礼仪不顾。”
这话实在‘阴’狠猖狂,不仅针对杜颂,既是点明他与长乐公主有‘私’,更将长乐公主与舞妓作比。
只魏大话音才落,脸上就重重挨了一下,顿时只觉眼前金星‘乱’舞,还没回过神来,‘胸’口又遭一记重拳,“卟哧”一口鲜血喷出,人就像一瘫烂泥般倒在地上,没了知觉。
现场一片死寂。
“大胆,竟敢在陛下面前动蛮!”张三最先回过神来,对杜颂怒斥。
“陛下,魏大郎不敬公主殿下,理应重惩。”杜颂这时又再双膝着地,仍旧抱拳。
“快请太医。”天子说了一句,冷冷直视杜颂:“好个勇毅候,果然……堪当辅政王所拟勇毅二字。”
天子拂袖而去,不久,有宦官传令让诸位退下,只留杜颂在场长跪不起。
这一跪,就是半昼一夜,直到次日清晨,杜颂被直接驱回京都。
魏大却留在热河,但他经过江汉一番“全力”救治后,竟然还是断了肋骨,并且没能驳好,估计得终生卧‘床’了。
事情张扬开来,让原本的暗‘潮’汹涌更添惊涛骸‘浪’之势。
晓晓这段时日特别喜欢杜颂所赠的海东青,当知热河发生的事故后,冷笑不语。
她的母上大人依然是该干嘛干嘛,只不过暗中联络上了杜颂嫡亲外家。
辅政王一扫云淡风清的作派,这些时日以来面‘色’沉肃,这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