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频频登门,让人怀疑她与女儿居心不良,秦子若要知道事情的进度,只能通过郑氏母女。
“把我这番话告诉郑氏,让她转告。”旖景招了招手,近着夏柯的耳边说了一番话。
是以这日下昼,秦子若便晓得了白杨胡同的事已经如愿张扬开来,顶多十日之内,就会有言官上本弹劾楚王妃声誉有损,不配再为亲王正妃,但黄恪兄弟却横插一脚,居然为戚家堂打抱不平,秦子若当然明白黄恪最终针对的还是楚王妃的清白,一时大是恼怒——
黄恪是黄陶的亲子,黄氏的亲侄子,怎么竟不识好歹,居然帮着苏氏?苏氏倘若被废,对苏芎也是大有好处!黄氏当真没用,在卫国公府被大长公主压制得抬不起头,这下竟然连内侄都不能收服,还是她根本就不曾尽心?以为黄陶得了天家信重她就扬眉吐气?真是愚蠢,若没有秦家与世宦提携,黄陶始终是个除族之子,比寒门还有不如,别想真正打入高门望族。
秦子若来了气,刷刷两笔就写了封书信,让人交给李氏,于是次日,皇后就下令诏见卫国公夫人入宫“叙旧”。
黄氏自打撕破了贤惠的面具,她的和瑞园就越发冷清,众仆妇虽说表面上不敢不敬,内心里却都将黄氏当作透明,她的心腹亲信们也都被忌备,等闲出入也是不易,黄氏对外界的消息就十分滞后,这段时,各大贵族的春宴还没举行,黄氏并没有多少出门的机会,她甚至不知白杨胡同的事,就更没听说黄恪的所作所为。
一入坤仁宫,皇后的怒火扑面而来,燎得黄氏几乎窒息,好半天才知道是黄恪的缘故,黄氏叫苦不迭——感情秦相这会儿不敢冲兄长甩脸子,便让皇后给她难堪,大侄子连兄长的话都不听,更何况她这个姑母。
“夫人别说本宫没提醒你,卫国公府的爵位能否保住全在圣上一念之见,你想让亲子袭爵,可得表明态度,听说夫人最近与左相府来往频繁,莫不是打算见风使舵?夫人但管如此,只是今后,可别再来我这坤仁宫奉承讨好,本宫最厌恶的,就是这般言不对心之人!”
挨了一场责备,话还是这样的重,黄氏表示十分窝火,可到底也有些忐忑,要论隐忍与装模作样,她也算得炉火纯青,可因为庶出的缘故,当年候府太夫人不可能重视黄氏的教养,对于政局大事上黄氏并没有远见,实闹不清陈家与秦家到了什么程度,谁更有胜算,她这一担心,干脆就横下心来,也不怕车夫侍卫回去告状了,直接让转去同知府,黄陶虽被除族,到底是她的兄长,她便是光明正大去见,苏家难道就会责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