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服岳丈,但让我为难的是另有其人。”
虞沨正想往下剖析,却被旖景忽地反握住了他的手。
“远扬,有一件事我一直瞒着你。”说话时,旖景眼角攸忽渗红,唇角也止不住地轻颤,这让虞沨心中一沉,但接下来听见的却是让他惊喜若狂的一件事。
“你说的是真的?”虞沨几疑刚才所闻:“什么时候的事,我是说,晓晓生辰?”
当虞沨从旖景口中确定那一日,呆怔片刻,才将人拥入怀中:“我记得那一日,旖景,只是我没想到……那日我在大京,朝早之时,我刚好就在大君府外。”
没想到那一天,她正独自一人生下他们的长女,巨大的惊喜让虞沨一时没反应过来——女儿现在还身陷西梁,没有平安归来。
是旖景的歉意与抽噎让他回过神来,长长地叹息一声:“不是你的错,旖景,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倘若我一早知道有了晓晓,那么无非两个选择,若要将你母女二人一并救出,最妥善之计便是强讨,如此一来,我势必就要先行夺取帝位,因为只有如此,才能做到以一国之威镇慑西梁,但我并没成算能做成此事。”
倘若天子紧逼不放,虞沨的计划也只是激发太皇太后与天子的矛盾,导致太皇太后以遗诏废位,推举别的君主,这就是名正言顺,而只有这样,卫国公与显王才有可能认同协助,但虞沨若真想从西梁王手中强讨旖景母女,那么这个计划便行不通。
太皇太后若知旖景是被大君掳走,不会答应旖景再回大隆,大君是先帝之子,虞沨又是宗室,大隆皇族发生这般丑闻,并且还让西梁王察知,旖景只有死路一条。
这也是虞沨让戚氏出面的原因,只要能让太皇太后相信旖景“清白不失”,再经陈、秦两家对严家这段时间的逼迫,太皇太后迫切地需要苏、楚两府援助,自然不会允许天子用旖景的声誉为由,逼迫虞沨与秦家联姻——秦子若可早恬不知耻自甘为婢,正伸长了脖子等着呢。
如果虞沨要强讨旖景归来,那么势必先让龙椅换人,到了那时,陈、秦已除,太皇太后的心态又会发生变化,别说有大君这一茬,就算没有,说不定也乐于苏、楚分化,是以,如果选择这一个计策,龙椅之上就不能是除了虞沨之外的人。
不过这可就是明晃晃地逆君篡位,别说天下归心,便是显王与卫国公都很有可能反对,虞沨孤立无援,是以他并没有把握。
“如果不择强讨,也只能暗救,正如眼下施行的这般,虽更有成算,但是不能避免虞灏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