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并且十分厌恶,才会不察究竟下此定论。
再者,送信人应当不知楚王妃被掳不知所踪一事,才笃信人证之言,这事打探不难,说明送信人还没有时间去核实,极有可能是在大君府宴上才得获实情,就迫不及待地欲行要胁之事。
如此一来,推断“故人”是从前仅有一面或者数面之缘的别府奴婢就不大站得住脚了,一来旖景自问并非广结恶缘者,不可能让旁人侍婢恨得咬牙切齿,再者,就算“故人”曾是大隆贵族府邸的侍婢,她的证辞也没有将自己“钉死”的力度,这位人证的身份一定有让自己百口莫辩并且引以为忌甘心受胁的理由。
应当是一旦露面,自己就会大感惶恐手足无措,那么不可能是自己全无印象之人。
也就是说,“故人”不会是当日赴宴女眷身边的婢女。
那么有谁还能目睹夏柯与她一同出现?
范围已经很狭窄了,简直就是呼之欲出。
旖景的笑意就越发舒展,这自然又引来老妪更大的鄙夷,她似乎是真不愿与旖景废话,直接提出条件:“王妃若不想身败名裂,只有一个选择,劝服大君主动撤回因功封邑之谏。”
“嬷嬷的话我会带到,但大君是否甘愿可不是我能担保。”旖景轻笑,心中一片冷沉。
不是普通贵族,送信人势必就是两姓!当然旖景更偏向庆氏。
“大君明知王妃身份,还如此宠爱,可见王妃足以左右大君的决定,我言尽于此,王妃可得琢磨仔细。”老妪拂袖而去。
旖景与老妪并不复杂的言辞交锋,当然被薛东昌一字不漏地转告了大君,而鉴于此事真相不过少数人得知,大君也需要听取意见,于是这日留了旖景在书房,又请来薛国相与孔奚临商议对策。
旖景为了根除隐患,自然也不能太过无为,她没有多论西梁政事,把要胁者确实身份的难题留给虞灏西,只表达了自己对人证的见解:“据那老妪所言,不难推断这位人证曾为我之旧识,一旦露面,我便会大感惶恐,那么,似乎不大可能是当日随往东华苑的婢女,因为我即使不记前事,见而不识,夏柯应当会识得此人。”
夏柯当然被大君盘问过,她并没有发现宴会那日有面善之人。
不过旖景说到不记前事时,略微有些心虚,撇了曾经出言暗示的薛国相一眼,却见他蹙眉沉思,压根没有在意。
旖景微觉安心,看来她的感觉是对的,即使薛国相有所判断,也不会提示虞灏西。
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