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坊间趣闻,与她来往我倒是身心愉悦,这也是人之常情,谁也不喜欢与横眉冷对者多话不是?”
旖景看向大君:“殿下,我虽不记前事,但前些时候也受了薛夫人与皎玉不少提点,知道怎么与人应酬,我也并非不晓得分寸,又怎会把身份轻易泄露出去?”
“我相信五妹妹没有泄露。”大君立即说道,颇带着些警告的盯了孔奚临一眼。
旖景与肖氏来往,都在盘儿的监视下,倘若真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盘儿早就禀报给了大君,大君这句信任的话也不是无根无据的空谈。
“那么殿下能否告之为何怀疑肖掌柜?”旖景理所当然地问道。
“今日送礼的沿氏,正是霓衣局的东家,而霓衣绣坊本属沿氏旗下之商铺。”
原来如此,旖景微微蹙眉:“这么说肖掌柜确有可疑之处,但我实在想不通她怎么能察知我的身份,再有,昨日肖掌柜还来赴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蹊跷。”
“她当然不会表现出蹊跷,否则岂不是此地无银,将来还怎么与苏五娘你来往结交?”孔奚临虽收到了大君殿下的警告,但今日尤其心浮气躁,没忍住又奚落一句。
“孔郎言之有理,可是我更不明白了,倘若肖掌柜怕被质疑,为何沿氏要公然送信?这不就明明白白地表示,他们捏住了我的把柄,想要借此讹诈,此地无银的事情既然都做了出来,哪还怕担这嫌疑。”
“对呀!”薛东昌重重一拍膝盖:“殿下,这事有些蹊跷,倘若当真有人要做威胁的事,又怎会堂而皇之以真面示人,既然决定真面示人,肖氏昨日有的是机会直言,何必隔上一日再送密信,岂非多此一举?”
“肖氏也许是没有避众直言的机会罢了,沿氏虽是富商,在西梁有些根底,却还没胆量直接与大君叫板,但他们却敢威胁苏五你,所以才要避开大君府诸人,与你私见。”孔奚临道。
“这话不通,沿氏哪能不知殿下对五娘的看重,五娘出行,哪能没有侍卫护从。”薛东昌说道。
“殿下,我怀疑送信人根本不是要绕开殿下,而是因为没有与我见面的机会,并且不愿以真面示人,才会假借沿氏的名义送信,这事应当与沿氏、肖掌柜无关,否则实在解释不通。”旖景分析道:“我并没什么值得旁人要胁,他们的目的势必要殿下才能达成,沿氏既是富商,难道仅为图财,就敢明目张胆要胁大君?”
旖景眼看着虞灏西蹙眉颔首,这才微微吁一口气,经过这一番辩辞,总算暂时把肖蔓择清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