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若争取显王父子支持,才有成算,更有!将来有楚王撑腰,就算圣上也会有所忌惮,不至过河拆桥,您当祖父为何允准我行此迫不得已之计,正是为了保全姐姐的后位!”
“我眼下虽是没名没份的侍妾,自甘低贱,却也能因而使得楚王怀愧,不至于太过抵触,楚王当着圣上之面称誓不另娶旁人,不纳妾室,今后苏氏若不能平安,也只与侍妾留下子嗣承继家传,苏氏必死无疑,楚王身边唯有我一人,即使没有名份,也与正妃无异,将来我的儿子也会继承王爵。”
“再说我有自信,待苏氏死讯确定,时长日久,终能赢取楚王诚心爱重,楚王妃的名份,我没有放弃,眼下的卑微只是暂时。”
“若姐姐担心我连累你,大可不必,我有安排,不会生出太过不利的言论,再者,祖父明面上也会将我驱逐,我再不是相府嫡女,所作所为,不至损毁家风,更不会牵连皇后娘娘蒙羞,娘娘今后大可声称没有子若这个妹妹。”
“今后荣辱,但凭我一人争取,我若成事,姐姐也算得益,更对家族无一害处。”
“今日一别,再见姐姐不知何时,姐姐好自为知,今后行事,多听母亲劝谏,莫再任性。”
皇后娘娘被这番不卑不亢掷地有声噎得瞪目结舌,眼看着秦子若头也不回的离开,到底没有再胡闹。
眼看皇后也不能阻止,秦夫人只能屈服于家里那些为权势二字,已经把仁义礼信彻底扯掉弃至茅坑的男人们步步逼迫,厚着脸皮恳求老王妃发发善心收容自家为了楚王闹得无处容身的女儿。
显王完全不曾料及堂堂相府竟能这般下作,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这日很是为难地告诉虞沨:“你祖母心慈,看着秦氏女儿这般艰难,又想着子嗣……竟一口答应了下来。”
虞沨的态度再一次出乎显王所料:“答应就答应吧,楚王府还不至于养不起一个侍女。”
崭新出炉的这位楚王,连“侍妾”二字都避之不及。
“你真要把相府嫡女当作下人使唤?”显王愣怔。
“父王,眼下还哪有什么相府嫡女。”虞沨轻轻一笑。
其实当日,这位着意在圣上面前强调不纳妾室,就算将来旖景有个万一,最多也只容无名无份的侍妾,再提及秦子若主动登门,说甘心受屈,就料到秦氏女儿为达目的会不择手段,说不定还真能豁出颜面。
这事一闹,最震惊于秦家厚颜无耻之人当是太皇太后,想必她老人家这时对秦子若的感观堪比嗓子里的蝇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