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不是为了伤害。
真是该死。
虞灏西想起那日薛国相的话,这回,渐渐拿定主意。
旖景在绿卿苑里静养了几日,总算是又恢复过来,经过诊脉,医官确定暂时无礙,可还得小心周护,再不能有半点闪失,于是大君殿下这才略微安心,稍有闲睱,就来绿卿苑陪着旖景闲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关怀备致,仿佛那一夜两日之间的冲突从未发生。
可旖景始终还是郁郁不乐,面对着大君越发小心翼翼。
这一日,大君再来绿卿苑,听盘儿禀报旖景的胃口越发不好,常常恶心犯呕,一个人发呆的时候更多,有时还会怔怔垂泪,医官说如此下去,只怕难以平安生产。
大君听得心惊胆颤,无奈绿卿苑的侍女全不是熟悉旖景起居之人,就连盘儿,也不知她往常喜好,饮食上的照顾难以周全稳妥,更休提贴心宽慰。
四月的春光,越发明媚,桃李缤纷浮香四起,但旖景却越发消瘦。
“五妹妹,你真想知道过去的事?”转廊上,大君终于主动提起这个话题。
旖景很淡漠:“也不是非要知道,就算我知道了,只怕也会感觉是别人的事,与我没有半点关联……再者,我也听了一些议论,知道自己出身本就卑贱,就是一个侍婢,就算有了身孕,若是女孩儿,出生便会赐死,就算男孩儿,将来也会被抱走给他人教养,生死不见。”
大君沉了脸:“五妹妹是听谁在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旖景很茫然:“难道我不是侍婢?”
大君揉了揉眉头,像是下定决心一般:“你不是,五妹妹,我都告诉你,你与我原本是在大隆出生长大,我是皇子,而你……你是卫国公府的嫡女,你的祖母是大长公主,是我的姑祖母,你决不是什么侍婢。”
旖景轻轻一笑:“殿下何必哄我,我明明听仆妇议论,我就是皇子府的一个侍婢,因得了殿下宠爱,才被接来西梁。”
“你不是。”大君深吸了一口气:“五妹妹听好,你姓苏,在家行五,所以我才会唤你五妹妹……还有,你不是我的侍婢,是我因为不甘,才将你掳来的西梁,你腹中的胎儿……他的生父是大隆楚王世子,所以,无论男女,将来都会平安长大,不会离开你一步。”
旖景目瞪口呆,好半响才问:“殿下在说什么?是说我与旁人……”
“那不是旁人,那是你的丈夫,我才是旁人。”大君很懊恼,拂袖而起:“五妹妹,今日我只能告诉你这些,你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