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投诚了四皇子!”
三皇子摇头:“你呀,和孔小五一个德性,我告诉你,我想做的事决不会轻易放弃,若我要大隆帝位,豁出性命也要放手一搏,若我必须要得一人之心,也会豁出性命。”
薛东昌一脸“殿下总算承认”的表情,腮帮子动了几动,终于没在“女人”的话题上纠缠,连连喝了好几盏闷酒。
“东昌,如果我要大隆帝位,现在也没人能够阻止。”三皇子却劈手夺过亲信手里酒杯,重重一顿:“你知道京都发生了何事?太子险些遇刺,皇后却病倒禁宫,内宫之务现在由太后掌管,虞沨负责调察太子遇刺案,得出的结论却是北原人所做。”
薛东昌目瞪口呆:“黄陶没供出殿下?”
三皇子“怒其不争”毫不留情地又赏了一个筷子敲头:“黄陶他要自保,哪能自曝受我之命行凶,却又暗中背叛?”
“那是楚王世子糊涂了?”
“虞沨若是这么糊涂,我还犯得着……”三皇子重重一顿,扶了扶额头:“呆子,老四和黄陶能放过我?就算黄陶为求自保不敢指证,还有虞栋那个蠢货!”
“殿下,您就直说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薛东昌经过了一番乍惊乍惧乍喜乍忧,情绪起伏太大,只觉得已经到了崩溃边缘。
“是我那父皇,还想着一床被子盖下,冠冕堂皇的掩藏皇室里的一团丑恶。”
薛东昌总算明白过来,却又不敢置信:“圣上是不想追究殿下刺杀太子的事?”
三皇子眼中墨色一沉,靠近唇边的酒盏又再顿下,事到如今,最关键的一个节点已经过去了,虞沨,他到底还是……把自己想说的话转告御前,而他的父皇,果然是放不下。
“虞栋已被处死,公之于众的罪名却是不孝不义,暗谋夺爵,毒杀楚王妃母子。”三皇子总算把密报所录一一告诉亲信。
“这对皇族而言可是丑闻,怎么会公布?”薛东昌大诧:“圣上其实早知楚王妃母子中毒与虞栋有关,却按下不察,甚至以‘病情’掩盖,就连楚王妃是被江氏毒杀的事,也只有少数人知,怎么突然……”
天家素恶夺嫡争爵之事,一旦察知,甚至有勋贵望族干脆被夺爵清算,当然是有政治目的,认为不孝不义挑衅家长与国法之徒,势必贪得无厌,一但得势,甚至会挑动夺储引皇族内斗,此风不灭,为国之隐患。
故而公候之家就算发生夺爵的内斗,也会遮遮掩掩,生怕被皇室追究个治家不严,教子无方。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