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理会,莲生开始称病绝食。
这回倒引来了夏柯,冷冷说道:“奴婢若患重病,依例将移出王府送去田庄。”
莲生只好“病愈”,却怀不甘,又忍了几日,再闹将起来,这回来的还是夏柯。
“请姐姐转告世子妃,若真将我禁足或者送去外头,将军夫人必然会刁难,对将来大局不利。”
也只唤来一声冷笑:“莲生,将军夫人自身难保,过些时候就要分居立府,怕是刁难不到世子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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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夏柯说完种种,旖景莞尔一笑:“不过如此罢了,你这就去,问她有何计较。”
夏柯这一去耽搁了小半个时辰,回来禀道:“她这回倒不藏着噎着了,说之所以如此行为,是想使反奸之计,让夫人信以为她是耳目,并受世子信重,对她所言信之不疑,将来等世子有了计划,也好利用她迷惑将军一方,引人入瓮。”
这回便是春暮都没有“误入歧途”:“这婢子好大的胆,即使有计策,也当问得主子允可才能实施,怎容她擅自主张。”
秋月冷笑:“什么反奸计,就凭她那脑子?无非是用这个当作借口,以为有将军夫人的‘信任’为靠,逼着世子采纳这计划,她眼下也算‘长者赐’了,世子妃不能擅自处置,等通房的地位坐实,她就算飞上枝头。世子以大局为重,哪会介意这点子小事,说不定将来她真得了功劳,越发有了地位,世子当初也不知怎么信任了此等奸滑之人,抑或是早看清了她有野心,还听之任之。”
旖景手敲案几:“秋月,不得放肆,你若不视世子为主,与莲生何异?”
秋月十分委屈:“世子妃,往常奴婢哪敢冒犯世子,可想到莲生,心里就像吞了苍蝇一般难受,难道世子妃真能容她不成?”
夏柯忍不住拉了秋月一把:“世子妃将人禁足,就是想留待世子归来处置,莲生怎么说也算世子的属下……你着什么急,莲生背主,擅作主张,世子必不容她。”又提醒秋月:“不是让你打听莲生的来历么?”
说到这个,秋月越发恼怒:“奴婢问过晴空,原来莲生是冀州人,世子当年在那求学,有回与同窗聚会,晴空坐不住,去了街上闲逛,眼见着莲生被人牙子拖去妓坊,哭嚎得可怜,他倒不忍,回去求了世子把人买下。”
得,旖景明白了,感情秋月这丫头是打翻了醋坛,她家虞阁部这回是被迁怒。
“夏柯,瑞珠现下如何?”结束了莲生的话题,世子妃问起另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