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学着寻花问柳,文才上是不如那些世家子弟,骑射却十分精进,可惜不被天家重用,安乐是大孙子的嫡长女,除了新岁或者盛典要么祭祀时有入宫的机会,还从没受过诏见,这回安乐进宫,寿太妃十分关注,也猜疑着是太后总算想起了她这一支,欲给安乐赐门好姻缘,倘若嫁去显贵之家,对孙子以及曾孙也算有所助益。
寿太妃哪能不重视,可问来问去,安乐也说不出个究竟,只说太后对她十分和气。
这时寿太妃进一步想起太后待旖景的亲近来,连忙追问:“太后真欢喜安乐?”
旖景自然笑着称是,回忆起太后当时对安乐的称赞,仔仔细细说给寿太妃听。
小谢氏哪曾想事情竟然有这样的变化,在椅子里呆怔了许久,忍不住插话:“老太妃……”
“住口!”寿太妃一声怒吼,被小谢氏这么一提醒,才打住了往和颜悦色转变,咬着牙,腮帮微突了几突,才对老王妃说道:“今日是我糊涂,受了栋哥媳妇的挑唆,先是听她说景儿与平乐背后嘲笑我长孙女,唉,你也知道,平乐那时也太不像话,竟敢对长辈动鞭子,她也得喊我孙女一声族姑吧!我只道景儿和平乐要好,也与她一般跋扈猖狂,哪知今日一看,竟不像是那样的人。”
老王妃同样这时才回过神来,冲小谢氏狠狠一瞪眼:“跪下!”
得,这下旖景又只有袖手旁观了。
寿太妃继续数落:“后头那话也是栋哥媳妇说的,她是景儿的婶娘,又住在一处,我只以为她也是为了晚辈着想,哪料到竟是无中生有,若不是景儿提醒,我也被她绕到里头,老二媳妇,不是我说你,栋哥儿虽不是你亲生,你也不用太顾忌闲话,该管教还是得管教。”
小谢氏欲哭无泪,直到现在还不敢相信好端端的一个开局,又是这么一个罪名,非但没把旖景给整治住,结果自己反成了受审的……原本打算的是凭苏氏的狡言善辩,又有老王妃偏帮,就算不会落实罪名,只要与寿太妃顶撞起来,寿太妃定会广为传扬苏氏的跋扈蛮横与私德败坏,可看寿太妃这时的态度,哪还会让自己趁愿……这老虔婆,白担了个跋扈的名,没想却是软蛋,两句话就被苏氏吓得龟缩不前,她倒还真敢当自己是为了宗室声誉,呸!还不是以为有利可图又恨苏氏小瞧她一家。
旖景琢磨了一番,心说还是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让“长辈”难堪,有伤她的“贤名”,要罚小谢氏也得等送客之后,这才劝道:“老太妃息怒,您可别误解了二婶,她想来也是受了外人的蒙蔽,又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