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挑衅,砸了三娘的药又动手打人?”
三言两句就要定罪,张嬷嬷与桐华大惊失色,不约而同地看向世子妃。
旖景依然还是安慰般的笑脸。
江月的注意力一直在旖景脸上,这时微微一抿唇角,心说她这是故作冷静,暗中只怕正紧张衡量着该怎么反驳,维护安然。
江月完全相信秦妃的话,认为旖景早筹划让安然得受恩封的事,自然不会眼看安然被扣上顶跋扈刁蛮、虚伪欺君的罪名。
不过今日怎么也不会让旖景强辞夺理,有秦妃作证,安然的名声是狼籍定了!
于是江月满面肃厉地问“人证”惜墨:“究竟是怎么回事,还不细细道来。”
惜墨会意,晓得自家娘子这是要让她指证二娘,便也没再说“像是”的话:“奴婢听抱琴质问张嬷嬷,桐华是得了谁的嘱咐砸药打人,张嬷嬷就斥抱琴污篾二娘,跟着就动了手,桐华也冲了出来对抱琴拳打脚踢……二娘倒是后头才出来,瞧着是才醒的模样,也喝斥了两句住手,张嬷嬷与桐华都没理会,二娘虽说在劝解,落英院的丫鬟却越发张狂,若非夫人及时赶到,只怕这些刁奴连三娘都敢动手。”
这话里话外虽没直接说安然嘱咐下人动手,那意思却极为明显,倘若不是安然先有预谋串通,底下人哪敢违逆主人。
秦妃却不满意,心说这婢女也随了黄氏的软弱,话依然没说到点子说,忍不住问自己的婢女霁云:“你看见的是什么情形?”
霁云并非王府奴婢,当然不会有任何顾忌小心,笑着说道:“刚才院子里一片混乱,想来并没人留意,奴婢却亲眼看见二娘掀开正房次间的窗子带笑观望一阵,后来假意劝解不成,想对三娘动手,还好这丫鬟拦了一拦,结果这丫鬟就被多人围打。”霁云说“这丫鬟”时,手指向的是抱琴。
秦妃一挑眉梢,冲小谢氏一笑:“是非很清楚了。”
小谢氏长叹一声,刚刚说了句:“安然,你既唤我一声二婶……”
沉默观望多时的旖景这才开口:“二婶,这事不急,秦妃难得来王府一回,既然都到了这里,莫不如逛逛后苑园景,前边有处玲珑阁,登上可观王府全景,秦妃何不移步一赏?”
言下之意,这事是非黑白并不能断定,更与秦妃无关,送客之后才好理论。
秦妃没忍住冷笑:“世子妃这回倒有闲情陪我赏景了?”刚才还推三阻四!
旖景是存心套秦妃的话,态度就不是那么友好,也还以冷讽:“秦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