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虔婆把她子女调回王府。”
“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虞栋恼羞成怒。
黄江月立即冷静分析:“眼下关键之处在于一定不能让老王妃对父亲母亲心生怀疑。”
其实她倒是巴不得这会子分府另居,老王妃跟前再讨不得好,将来免不得受旖景的气,有这两位撑腰,连个芷姨娘都拿捏不住,纵使自己有小谢氏维护……婆母尽管跋扈,却也没什么计较脑子,哪是旖景的对手,今后她在王府难免举步为艰饱受折辱。
莫不如分府,自己始终是将军府的嫡长媳,头上也就只有小谢氏,江月对于讨好这个头脑简单的婆母极有把握,即使小意奉承,也仅针对一人,不致于在个妾室面前陪笑讨好。
可黄江月也十分明白,这只是她的想法,与“大局”有违。
所以必须得出谋划策,至少先稳定住公婆在老王妃心目里的地位,不致这时就被“驱逐”,闹得个灰头土脸又损金折银。
虞栋虽不相信世间有人能识苗家毒术,这时却也反驳不得,倘若不是虞沨夫妇早知那药有蹊跷,并料得他们会将计就计,今日怎么会功亏一篑?遂不再纠缠已成事实,强忍着怒火与不甘:“二郎媳妇有法子?”
“妾身揣摩着,老王妃今日不像怀疑了父亲,否则怎么也不会答应善了,可必须防备兄嫂背后再行挑拨离间……或许母亲明日可以先行试探……”
江月整理思绪,将计划细细道来,并自甘为了大局行苦肉计,连夜就跪去了王府家祠里,一个傍晚加整个通宵,待次日小谢氏顶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去荣禧堂“晨省”时,江月已经昏厥在家祠槛外,仆妇们甚至不敢上前掺扶,只报入了荣禧堂里头。
正逢小谢氏跪在地上哀哀哭诉:“都怪媳妇失职疏忽,竟不知那些个仆妇在背后把聘礼的事用来议论嚼牙,昨日已经严惩了那些个刁奴,因着到底是二郎新婚,不好打卖,暂且撵去了庄子里。当然二郎媳妇也有大错,心胸狭隘……媳妇已经责她在祠堂罚跪,总要母亲消了气才让她起来。”
就听说江月昏倒的事,小谢氏尚且不愿宽恕。
倒还是旖景劝了几句,老王妃这才挥了挥手:“跪了一晚也罢,只我不耐烦看她在面前添堵,今后没有我的话,别让她来我这院子。”
一旁祝嬷嬷瞄了一眼小谢氏,趁着老王妃怒火未消,话里极有深意:“要论来,少夫人可真是大胆,空口白牙就敢陷害世子妃,世子妃是什么身份?哪容一个市井无赖就能定罪,奴婢以为,也许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