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还有心里的不甘与怨恨而已。
“不行,我得问个清楚,当面问个清楚!”老王妃就要起身。
自然被虞沨与旖景劝住,又是一番温言抚慰。
老王妃也明白过来,这等恶事,虞栋夫妇哪会伏首认罪,一时只担心留下这家子虎狼蛇蝎今后还会起祸,连连拍案:“早该让他们滚出王府,这就……我明儿个就递牌子入宫,求圣上下旨!”
“祖母,暂时不可!”这回虞沨与旖景异口同声,夫妻俩四目相顾,再一次心照不宣了。
旖景微微颔首,便将心里打算那番话细细告诉了老王妃,商量计定。
好不容易让老王妃暂时心平气和下来,摁捺住心头怒火,却抓着旖景的手臂不放,心里满怀担忧:“你这话虽不错,我自然也不甘愿让那狼心狗肺的东西全身而退,这时分府另居他们依然毫发无损安享宗室俸贡……是该让他们身败名裂!可我就怕……我就怕演不来这出戏,让他们看出端倪。”
旖景笑着劝道:“祖母宽心,一切有我与世子,就算我们不能时时在您身侧,祝嬷嬷也会提点着您……今日我也是得多祖母维护,半点没受委屈,那些事无非就是虚以委蛇罢了,祖母一定能做好……再有,经过今日这场风波,二叔二婶想必也明白祖母真心疼我,暂时不会再行挑拨之事,祖母因为弟妹生气一段时间也合情理,不过留心着别将洞悉阴谋之事说出来罢了。”
当回到关睢苑,虞沨才问旖景:“我原以为你不耐烦和他们虚伪客套,尤其是弟妹,为何不想让他们这时立府?”
旖景微一挑眉:“怎么不耐烦?我巴不得看阿月咎由自取,再有祖母这时也得知了二叔的恶意,今后再不怕他们挑拨利用,我是想看着他们废尽心思阿谀奉承,所图无非就是想稳握中馈,继续靠着大树乘凉……到头来,才知道任是他们如何屈就,我要拿中馈,要赶他们出去也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儿,岂不有趣?这时逼迫立府,二叔二婶故然会为钱财痛惜,却遂了阿月的心愿,以她的手段,争取二婶维护在将军府里耀武扬威不难,好过在王府胆颤心惊度日如年,再怎么着也得让她受受折辱,最好失了二叔二婶的心,将来就算立府,也再耀武扬威不起来。”
虞阁部微笑——世子妃报复心很重。
“再有二叔与二婶欺哄了祖母这些年,总该风水轮流转,也让他们尝尝被人诓哄的滋味,好好让祖母磋磨一番,才算解气。”旖景冷笑:“祖母这么多年厚待,若让他们轻易就得了撕破脸皮的机会,趁机干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