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我是不知月儿究竟怎么开罪了景丫头,嫁进王府短短三日,委屈成了这副样子,难道就因为景丫头身后有卫国公府撑腰,活该月儿受她欺压不成?”
满心悲痛的三太太根本没瞧见黄江月急得冒血的眼珠子险些瞪落当场,哭天抹泪就重复了一遍女儿从亲迎礼时就受的“委屈”,连旖景与小谢氏早生不睦才报复在江月身上的话也全盘托出。
大长公主听完后险些没忍住笑,只问太夫人:“七娘真这么说的?亲家母你也相信?”
小谢氏心里早把三太太骂了不下百回,连黄江月也不能找出适当的话来形容这时的心情。
搁在现在倒有一句——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很不幸,被小谢氏婆媳摊上了。
太夫人这时却有些不满,心说大长公主自是偏信旖景,可自己到底是七娘的亲祖母,当然更信自家孙女儿不会说谎,也沉了脸,只问旖景:“景儿说说,你究竟有没有挑拨着芷姨娘对月丫头不敬!”
旖景抬眸看了一眼软倒在丫鬟身上的黄江月,十分温婉地说道:“外祖母,我与芷娘姐妹相称是有的,可并没有不敬阿月,至于与二婶不睦……就更不知从何说起。”
老王妃这时已经深恶黄江月挑拨离间,根本不及细想,冷声说道:“什么逼得老二和老二媳妇下跪,那是老二媳妇因为聘礼的事对我口出不敬,心甘情愿地下跪认错,还有景丫头怎么就不能和芷丫头姐妹相称了?芷儿是我侄孙女,可不就是她表妹!难道就因为给了洲儿做妾,连表妹都认不得了?真是不知所谓,三太太真是好家教,养了这么个多舌阴险的女儿,表面上对景儿亲亲热热,背后竟是这般中伤污篾,别说景儿,连芷儿我都一力保了,绝不会这般跋扈刁蛮、阴险狡诈。”
黄江月万没想到事情竟成了这般,心急如焚下忽生急智,身子晃了几晃,虚弱无力地就要晕厥,小谢氏连忙“心疼”道:“母亲,还是先让月儿坐下吧……这孩子也可怜,早上出门时还好好的,转眼就这么虚弱……要我说来,事情还是得分轻重缓急,琐碎事暂不理论,月儿中毒的事可得细察,才能给候府一个交待,若景丫头无辜,也不怕让人察察那补药,就当还她清白。”
说着这话,小谢氏又瞪了稳坐如山的虞洲一眼:“还不快扶着你媳妇坐下来。”
大长公主正要说话,继续追究黄江月背后挑拨的言行,旖景这时总算开了口:“二婶所言即是,相比二弟妹中毒的事儿,那些都是琐碎,两位祖母,还是让大夫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