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奇效。”虞沨说道。
故然,旖景对明月不是全心信任,明月对这“新主”的承诺也会有所保留,她处在弱势,为了赢得更多信任,只能以行动证明。
虞沨却知道旖景这副心事稍重的神情不全因为明月,手臂轻绕过楚腰,柔声问道:“你对三妹妹怀愧?”
一语中的,旖景“腾”地一个翻身,清亮的眼睛里瞳孔微放,直盯着总是能轻易洞穿她心事的人。
“祖母跟前,你替三妹妹说了不少好话,以我看来,并非是要将她推上擂台与二婶过招的打算,倘若你真要利用她,今日至少会嘱咐明月挑唆着她与二弟妹争宠,撩拨起几分斗志来……为何怀愧?是因为当年的事?暗示她将目标放在二弟身上?”
旖景怔怔地点了点头,忽地瞪大了眼:“你都知道?”
“呃……当年你和她那番对话……被灰渡这顺风耳听见了。”虞沨似乎微有尴尬。
“当年听她在贵女们面前诋毁你,我心里窝着火,并没有深想……眼下看她处境这般艰难,才觉得自己太过了些,其实芷娘也并非什么大恶之人,她是庶出,又被你那番苦肉计吓得不轻,身后又有二婶逼迫着,难免惊慌失措。”旖景垂眸,终究是咬着唇角。
当年她重生不久,满腹自责与怨恨,行事多少有些武断,其实芷娘与她无怨无仇,虽对虞沨有诋毁之辞,也是受人误导罢了,却在她一番暗示之下做出引诱虞洲的事儿,彻底毁了姻缘,落到眼下为人妾室的地步,尤其是这些时日见芷娘有如惊弓之鸟,旖景更觉当时的行为有欠考虑。
“若她自爱自重,也不会因为你那一句暗示就行引诱之事,说到底,今日之果也是她自种之因,并非你的错。”虞沨自然会有这番开解。
旖景摇头:“可若换成是你,就不会这么做。”
“谁说我不会?”虞沨肃言:“若苦肉计也无法打消镇国公府的企图,只好祸水东引,再者看当时情形,二婶才不会轻易放弃,祖母又……若她老人家坚持到底,谢世子又拿定主意‘牺牲’这个庶女,我也只好这么做,三妹妹是个什么性情你也有所了解,若真让二婶如愿,她一旦进了关睢苑,必会被二婶控制行加害之事。”
“你一定会有别的法子,不至让三妹妹陷于眼下的处境。”旖景钻起了牛角尖。
“不,只有这法子最简单明了,并让二婶有苦说不出。”虞沨无奈地揉了揉旖景的发顶:“我没你想的那般好,对于别的人,他们是好是歹我才不会上心,再说你又没行设计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