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什么都没搜出来,冬雨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奴婢以为,若那瓷瓶里真是剧毒,罗纹必不会放在身上,也不会随手丢弃,大可顺路先回屋子,将东西藏在暗处。”
听到这里,虞洲也想到冬雨定是先完成了栽赃,眉梢轻轻一扬,好整以睱地扫了罗纹一眼,虽说落毒之人留着把柄在手未免愚蠢,可罪证确凿下,罗纹也是百口莫辩,“没这么蠢”可不是脱罪的借口。
虞洲当然不希望冬雨入罪,担心的自然是冬雨为求自保将他攀咬出来,虽无凭无据下不,虞沨拿他也莫可奈何,不过能少一事则少一事,除了虞沨一个亲信,对他们也算有益。
虞沨与谢嬷嬷母女情谊可不一般,他应当不会相信罗纹落毒,必会怀疑冬雨嫁祸,冬雨到底是旖景的陪嫁丫鬟,这么一来,夫妻两个还不彼此疑心,将来可不大有挑拨的机会。
一念及此,虞洲就越发好整以睱了,只谨慎地旁观,并没插口。
旖景又再嘱咐——
“杨嬷嬷,带着大小李婶,仔细察检罗纹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