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得了赏识,太后也不会让江先生替沨儿诊治。”
小谢氏冷冷一笑:“景丫头这番话,是指你并不排斥阿薇,也甘愿接受她进门儿,那阿薇怎么不辞而别了呢?”
“这得问二婶,这些时日您常常去寻阿薇,都在她面前说了什么话!”旖景咬了咬唇角,满面委屈:“祖母,不是我对二婶不敬,实在是听了阿薇的委屈,心里也觉得难过,为阿薇不平。”
小谢氏气得拍案而起:“景丫头,我是经常去陪阿薇说话,可都是为她考虑,你少血口喷人!”
“祖母,阿薇清清白白一个闺阁女子,二婶却常在她面前提说为妾之事,世子待阿薇只如兄妹,更不会毁了阿薇的名誉,阿薇本就羞恼,可因不善言辞,只好一昧苦忍,可王府里闲言碎语越发不堪,甚至有说阿薇对世子暗怀情愫……祖母,这可不是知恩图报为阿薇着想的做法,假若二婶真的感激阿薇,怎么会败坏阿薇的清白。”
小谢氏瞪大了眼:“江姑娘对世子有情,这可是有目共睹。”
旖景越发泫然欲泣:“祖母您看,二婶现在依然说着这话,可不是我信口胡诌,阿薇昨日就是听见了仆妇们议论,哪还好在王府客居,这才寻了我告辞,我今日原本也打算求祖母作主,至少不让府中再传这些流言,若是阿薇清白就此毁了,咱们可真成了恩将仇报。”
又直盯着小谢氏:“二婶,阿薇曾跟着去汤泉宫服侍了太后一段,太后之疾得以痊愈,也少不了阿薇的功劳,太后对阿薇十分疼爱,将来必会替她指门好亲事,便是王府,也不能委屈阿薇为妾,您存心败坏阿薇声誉,太后若是得知……”
小谢氏满面苍白。
“真是糊涂!”老王妃也拍案而起:“今日若不是景丫头提醒,我还不知你竟然这般不分轻重,别说江家于咱们有救命之恩,就是等闲人家的闺女,也不能说这些个败坏清誉的话,亏你还是掌着中馈的主妇。”
小谢氏一听这话,心中一紧,立即解释:“母亲责管的是,都是媳妇一时糊涂,只听下人议论,又见阿薇没有反驳,难免误解。”
“阿薇到底在咱们王府客居,又是个闺阁女儿,哪好就这话与二婶理论。”旖景见小谢氏仍然想坐实了江薇“心生情愫”的话,跟着就是一句。
“以后切莫再提。”老王妃一听太后或许会因此怪罪,心下大慌:“究竟是哪些刁奴在说嘴,老二媳妇可得察个仔细,狠狠地惩罚,将来若再有人拿这话说嘴,我只追究你约束不严!”
十余年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