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出面,与奸党对质?”
虞沨一笑,尚还未说话,却忽闻门响,与魏渊齐齐侧目——
进来的是满面怨气的晴空,鼓着腮帮,眉心紧结,但是,他甚至未及所话……
一黑一朱两个影子又纠缠着打了入内,明明勾臂绊脚、分合腾移,却只有轻微地掌接步动之声。
虞沨并未“失色”,看着灰渡略微有些保留地与虞洲缠斗。
虞洲手里还举着一盏清酒,故而灰渡也负了一臂于腰。
两人竟然“公平无害”地切磋着正在兴头。
“世子,二郎不愿等小的们通禀,竟要硬闯。”晴空跺脚,瞪了一眼“兴致盎然”的灰渡,咬牙说道:“灰渡竟还胡闹!”
魏渊只看了一眼,认得是王府近侍与虞二郎后,注意力又集中在美酒佳肴上头。
“灰渡。”虞沨轻轻两字。
缠斗的身影攸忽分开,虞洲站稳身形,正待要奚落两句,却吃惊地发现手中已然空空。
灰渡的肃颜映在酒盏中,递向他的面前——“二郎承让。”
胜负瞬息分明。
虞洲讪讪接过酒盏,颇带深意地看了灰渡一眼,转身已是热切的笑容,执盏朝向魏渊:“先生多时不见。”
魏渊起身相迎,客套两句,饮了酒,坐上旁观面前两个少年,极其自然地上演了一出兄友弟恭。
虞洲落坐,目光尚且打量魏渊:“先生这是远道归来?”
“正是。此番去宁海一游,归京无处安身,才烦劳世子。”魏渊含笑说道。
“原来如此。”虞洲微微颔首,看向虞沨:“兄长可是为了捧场,才专程来这凌霄阁?”
他十分满意地“观察”清楚了虞沨眼中的疑惑。
“兄长莫非不知?五妹妹近时有意于商事经营,以作消遣,这一处正是国公府名下产业,我今儿个前来,正是为了捧场。”虞洲笑道。
原来如此……虞沨浅浅一笑,眉心淡漠,似乎不以为意。
虞洲便更加满意了,看来,“情敌”对五妹妹的行踪也不甚了了,是他太将虞沨看重了一些。
“兄长要的这酒,并非凌霄楼最香醇的罗浮春,想来不是此处常客。”虞洲之好奇,无非是那些“儿女情长”,并不疑魏渊突然归来的缘由。
“也是最近听闻,凌霄阁有道远近闻名的蜜汁烤,才起意尝鲜而已。”虞沨淡淡一提。
虞洲心下一声暗笑——早前还目带疑惑,这时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