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主母觉得合适,再请人上门求亲,成就姻缘。”
旖景默默转过身去,双肩微颤,忍笑忍得十分辛苦。
虞沨更是哭笑不得,看了那目带挑剔,自顾打量着他的李府管家好一阵子,才说了一句:“多谢贵主母厚爱,但不才已有心仪之人,只好辜负。”目光若有若无地瞄向似乎正在兴灾乐祸的某人,浅浅咳了一声。
管家大怒!居然有这么不识好歹之人!
“敢问小郎君姓甚名谁,家居何处?”
虞沨心生不耐,不想再与他纠缠不清,转身就走。
想来这李管家一惯跋扈,何曾受过这般慢怠,竟欲上前拉扯。
他才一迈步,一抬手——
只听“锵锵”数声,王府里的侍卫已经长剑出鞘,几把冷光,直指李管家。
虞沨蹙眉,一个目光扫过。
侍卫方才收剑,又是“锵锵”数声,动作之快,竟像是未曾行动一般。
李管家尚在当场呆若木鸡,不及叫骂。
虞沨一行已经步入宅子,再不理会。
这么一出“小小风波”,晚间被当作笑谈,引得大长公主一乐,将虞沨又是一番打趣,说以世子风度才华,若是生在西晋时期,还不引得掷果盈车,也难怪那小娘子一见倾心,使了家奴问名。
于是万婶子便又解说了一遍这李府的来历,却并非当地大族,不过因着祖辈经商积累了财富,又不甘被人指为商贾下等,才回了族里置下田宅,想跻身为“耕读之家”,这一代家主在京里也还有商铺若干,名下又有万亩良田,在香河的富名果然远扬,眼下三个待嫁闺中的娘子,往日里甚是骄蛮,出门必以幕蓠覆面,倒比村里头名符其实的士绅千金架子还大。
因大长公主此行甚是低谨,并没有兴师动众,即使跟随的亲兵,也不曾着革甲戎装,更不致惊动当地官员,就算今日那登门的里长,恐怕也不曾想到是大长公主亲临,除他以外,旁人更是不知这田庄是卫国公府的产业。
故而乡邻们虽大都以为能有实力置下良田农庄者必定是富贵之家,却也是懵懵懂懂,并不知道贵人的身份。
旖景跟着祖母又暗暗笑了一场,却也不以为意。
唯七娘对那几个“白眼森森”的李家姐姐尚还有些不满,却不愿说人事非,只打趣世子:“好在沨哥哥明儿个就回京了,若是再多留几日,指不定就会被人逼着提亲。”
这话又引得众人笑了一场,但并无人放在心上,却是不想,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