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记挂着你,真是让人又羡又妒。”
那边安慧嗤笑出来,奚落道:“你羡慕又有何用,若是建宁候的嫡女,或许还能得个伴驾的机会,偏偏你父亲只是个七品的经历,别说伴太后娘娘凤驾,就连参加春季的芳林宴,也都是借着你大伯建宁候的光,想要得太后娘娘恩宠,下一世好好投胎。”
这话未免太过阴损,江月就算再好的修养,心里头也是怒火直拱,忍了几忍,终究还是冷笑出来:“要论说身份,阿慧你虽是庶出,好歹也是宗室女,不也没有伴驾的机会,可见仅仅只有个身份也是白搭。”
眼看着二娘与三娘那边气氛尚且僵持,安慧和江月又要争执起来,旖辰十分焦急,旖景深知劝解不住,干脆将江月、董音拉得远些,硬是化解了迫在眉睫的一场口舌之争。
相比江月的羡慕,董音关心地却是另一方面,连声细问:“未知阿景哪一日去汤泉宫,又得在那里逗留多久?”
“早先那小公公说三日后启行,倒没有告诉要逗留多长,但想来,怎么也得半月以上了。”旖景说道。
“这可怎生是好,岂不会错过了灵山赏景?阿辰眼下也不便出行,若你也不去……”董音便有些为难。
旖景压根就没想过让董音“单身犯险”,琢磨了一阵,笑着安慰她:“无妨,要论来汤泉宫距离灵山更近,太后娘娘最是不拘束我的,到时交待一声就是。”
见遭了奚落的江月一直郁郁,旖景知趣地没再提伴驾往汤泉宫的事儿,提醒着江月关注场内的角逐,提议再赌上一局。
“我当然是支持大哥哥的,刚才赢了你两吊钱,这回尽数押在大哥哥身上。”旖景笑道。
江月方才打起了几分精神,斜睨着旖景打趣:“哎哟,难得阿景这回胳膊肘没有往外。”
旖景心里郁闷,暗忖江月难道没有看出来,这些时日她已经与虞洲生份不少,也只好讪讪一笑,并不接话。
不想虞洲与苏荇竟然打了个平手,双方各进三球,比赛结束。
“罢了罢了,没再输已经是万幸,我可没有打算回本。”江月哀叹。
七娘便打趣旖景:“咱们辛辛苦苦地比拼一场,五姐不过袖手旁观,就赚了一笔,当真该作东才对。”
江月也在一旁起哄:“阿景可还欠着我一餐螃蟹宴呢。”
可巧虞洲与苏荇这时行上看台,听了这话,虞洲便兴致勃勃地道:“说起螃蟹宴,还数桂花楼的最好,姐妹们若有兴致,包在我身上,哪里好让五妹妹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