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来卫国公府,与旖景早已无话不谈,听了这话,也没起疑心,坦言说道:“原本我并不太擅长与陌生人交际,要说来,阿茉也的确是个热心人儿,或许是因为她太过热情了,我反而觉着有些不适,她邀了我几回,祖母原本也不赞成我去,可那一次,她竟然亲自登门来邀,若再是婉拒,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阿茉还说与我要好呢,怎么有好事儿就将我忘在了一旁。”旖景故作不满,扭着董音撒娇,旁敲侧击地询问那一日甄茉的言谈,还有在座者都有何人。
董音笑着说了一回,反而替甄茉说起了好话:“她可没忘了你,不过听说自从圣上赐婚,贵府道贺的宾客甚多,方才不便烦扰,她也是为了我好,还记得要替我引荐好友的话呢,怕我离开京都多年,没有相熟的闺中知己,在家中忧闷。”又说起日后灵山赏红叶的事儿:“虽说是文氏娘子作东,实际却是受了阿茉之托,我原本不想去的,可从前就答应了……不瞒阿景,阿茉虽是一片好意,可我究竟还是腼腆了些……若有你陪在一旁,方才觉得自在。”
旖景自然是早有打算的——前世时那悚人听闻的“恶事”,虽不知真实情由,可这一世,她倒想查个仔细。
如若真与甄茉有关……
横竖还答应了杜宇娘,要治得甄茉身败名裂,这也许就是一个契机。
旖景心中默默盘算,一时没有言谈。
却说虞洲,一忽不见了旖景,就心不在焉地四顾,找了许久,才瞧见她与董音两人坐在廊子里头,当即蹭了过来,陪着一张灿烂的笑脸:“五妹妹,你怎么坐在外头,这天气渐渐寒凉了,仔细受了风。”
旖景的思路被突然打断,心下不满,勉强笑道:“在花厅里闷得慌,才想出来坐会子。”
虞洲也不见外,挨着旖景身旁坐下:“她们这时正议论着一件京郊发生的罕事,你不想进去听听?”
“什么罕事?”旖景随口一问。
“这事可真是悚人听闻,要说也不是什么新闻了,早几年就发生过,是一件连环命案。”
一听连环命案四字,旖景心下一惊,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董音。
虞洲自顾说来:“据说五、六年前,在京郊某处村子里,因一个女子父母病逝,成了独居,多得邻人照顾,方才求得饱暖,不想某夜,却突然被人杀害,用青缎悬于屋内横梁,起初众人皆以为她是自缢,不想官府来了仵作,经过验伤,才知是被人先勒毙后挂上屋梁,隔了两年,邻村又发生了一起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