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极为迫切,只要大长公主接了口,便是承认了这门亲事。
大长公主十分恼怒!
皇后还真是逼人太甚,一边让三皇子又是请罪,又是当众以赋呈情,这会子竟然还让娘家妹子当着众人的面软言逼迫,委实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强横,大长公主本就对三皇子有些不满,这会子更是铁了心的要否定这门姻缘。
于是只是冷冷看了一眼文夫人,一挑眼角:“我怎么竟不知圣上什么时候开口赐了婚?不知文夫人你是从何处听见这样的谣言,这些人真是胆大妄为,竟然敢虚传圣意,若是圣上追究下来……”
话才至此,孔夫人母女已是神情俱变,孔夫人连忙笑道:“她就是一时失言,只以为圣上与太后待苏氏五娘不同旁人,就猜测……”
“咱们作为臣子,可不能妄度圣意。”大长公主冷声说了一句,也不再理会那些贵妇或者惊惧,或者欣喜的神情,只与董老夫人闲话,让她看流光河畔的景致,说着十余年间,锦阳京的变化,聊着一些旧事。
孔夫人与文夫人心下沉重,一时都没了兴致——大长公主这般态度,排斥之意已经十分明显,偏偏她身份尊贵,为圣上嫡亲姑母,别说皇后,只怕圣上都不会违了她的心意,这一桩婚事,只怕没有转寰了。
想到四皇子会得卫国公府这么强有力的一门姻亲,孔夫人当即坐立难安起来。
而甄夫人却感到庆幸,三皇子这门亲事作罢,皇后为了拢络住卫国公府,不得不将全副希望都寄托在阿茉与卫国公世子的姻缘上,如此一来,这事便了有八分把握。
于是心情一转,就再不将董老夫人看在眼里。
却说后头那一艘画舫,小娘子们三五成伴,品着香茗说着闲话,却不断有好奇地、试探地、挑剔的目光,时不时就瞄向与文氏娘子、甄茉、孔兰几个坐在一处的旖辰。并非她们没见过卫国公府的嫡长女,做为身份相当的贵女,又年龄相仿,往常自然少不得来往,不过,谁让旖辰这半月以来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呢?
瞧着还是那个虽说端方,但稍显木讷的苏氏大娘呀,何德何能引得三皇子“意乱情迷”?
贵女们的目光都带着几分不解与妒嫉。
旖辰并不迟钝,自然感觉到了那些窥视,渐渐就有些如坐针毡起来。
同样如坐针毡之人还有董氏阿音。
今日她才与苏氏姐妹登舫,立即感觉到了两道森冷凌厉的目光,抬眸便瞧见了是有一面之缘的甄氏阿茉,阿音错谔不已,可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