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供栽污你不成?”
夏云本就不是伶牙俐齿之人,听了这话更是慌乱起来:“我何曾这么说过?你少牵三扯四地赖我。”
“这可奇了怪了,好好一碟子凤梨酥,两个丫鬟亲眼瞧着被纱罩盖着,凭空就能没了踪影?我一进来,就见你坐在外头,如果不是你,可还真见了鬼!”
秋月缠着夏云,一连声地指责,非得让她承认,夏云当然不肯,又怕冬雨也误会,分辨不及之余,也存了几分恼火,与秋月推搡起来,眼看矛盾就要激发,还是厢房里陪着八娘的巧慧听见了音儿,出来拉开了两个丫鬟:“这是怎么了,又不是什么大事,都是侍候同一个主子的姐妹,可不能动手动脚伤了和气,八娘昨晚睡得不好,这时还歇息着呢,你们别吵着主子。”
秋月方才作罢,剜了夏云一眼,恨恨丢下一句:“就当是被狗叼了去!”
赌气般重重跺脚转身,穿过茶厅、正堂出了屋子,才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苦着脸喃喃自语:“主子呀主子,为了演这场戏,我可是亲口把自己这处贬成了狗肚子……”
夏云满头雾水,心里委屈得不行,拉着冬雨连声儿地诉苦:“这我可说不清楚了,那碟子什么凤梨酥,我看都没看过一眼,妹妹一定信我。”
冬雨也疑惑着,不知秋月耍的是什么把戏,嘴上安慰夏云:“姐姐的秉性我还不知道?哪里是秋月说的那种人……可是哪里开罪了她,不是我多疑,只是这事实在蹊跷,没人动那碟糕点,也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秋月存心寻姐姐的不是了。”
夏云十分茫然,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光,寻思了一会儿,摇头说道:“秋月和五娘往日就亲密,又小着我几岁,有什么事情,我也不与她争,哪里会开罪了她……”心里突然一动,不由起了花花心思:“就是早些时候,听着她与秋霜议论宋二公子的事,说是……”犹豫了一番,想到自己的未来,夏云把心一横:“两姐妹议论着嬷嬷不怎么地道,明知宋二公子是那样的性情,还想哄骗春暮,逼她嫁过去……嬷嬷哪里是那样的人,我听不过耳,就和她们争论了几句。”
说完,夏云直盯着冬雨,见她矜持的笑脸上总算有了些不自在,顿时心跳如鼓,咬牙一鼓作气地说道:“秋霜姐妹与春暮要好,心里自然是偏帮着她的,妹妹听了就听了,可别把这事儿上心,更别说给嬷嬷知道,免得她老人家窝火。”
难怪打从自己来这院里,秋月与秋霜就不怎么搭理,合着她们是与春暮抱成了团儿,冬雨心里窝火,脸上却只有委屈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