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之名,这时要寻他,也不知从何寻起。
只望这诡异的命运仅仅有了些微变化,待清谷该出现时,依然会出现。
不知不觉就穿过了槐花荫,到了芝兰轩前。
才进拱月门,走了没两步,却见一个翠衣丫鬟站在玉兰树下,似乎在抹眼泪。
“那边不是腊蕙吗?”到底是隔了一世,旖景竟然没能一眼认出那丫鬟,还是八娘先出了声。
腊蕙因主子不见了兰花簪,心里忐忑又委屈,往日交好的丫鬟彼此间又生了疑,看谁都像内贼,自然是不能再交心,无从排解,才避到院子里哭,不想却被两个娘子遇个正着,忐忑更添一分,忙抹了泪,急步过来强作欢颜的见礼。
“这是怎么了?可是受了大姐的训斥,瞧把眼睛哭得跟水蜜桃儿似的。”旖景心中疑惑,用稚气未脱的语气问道。
“五娘误会了,奴婢是因为眼睛里进了沙子,刚才连睁开都是不能,狠揉了一阵才好些。”腊蕙连忙说道。
旖景怀疑地看了她几眼,依然与八娘往里走:“大姐呢?可在屋子里?”
“在楼上歇着呢,两位娘子慢坐,奴婢这就去通禀。”腊蕙一边将旖景两人往一楼小厅里引,又喊了小丫鬟备茶。
这下就连八娘都觉出蹊跷来,仰着脸看向腊蕙:“既然大姐在楼上,我们上去就是,什么时候竟这般麻烦,要劳你楼上楼下的通传禀报了?”
腊蕙心里头不安,又给不出个合理的解释,只得再福了福身:“本是奴婢份内事,哪里当得八娘一个劳字,还请两位娘子稍候。”简直就像落荒而逃一般,踩着轻碎的步子径直上了楼去。
旖景与八娘面面相觑,一时也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八娘就想跟上去,旖景劝住了她:“想来是大姐嘱咐的,我们还是坐在这儿等等吧。”
不过多久,便见旖辰踩着木梯下来,身上依然穿着玉色单衣,系着条家常着的素色锦裙,一副怏怏的神情。
姐妹互相见了礼,旖景便问:“姐姐可是生了病,怎么连扶风堂都没有去?”
要知旑辰平日最是知礼端方,循规蹈矩,长姐风范十足,何时见她缺过堂,甚至都没遣人与先生告假,眼下又是这么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不免让人觉得疑惑。
倒有些像前世成了三皇子妃,因皇子府那摊烂事烦闷不宁,再因小产抱病时的样子。
想起那时长姐病弱的模样,旖景的心往下坠了一坠,不觉就拉了旖辰的手,关切道:“可曾回了母亲,也得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