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狱警走进拘留室,蹲下(身shēn)来,看了看蒋晓伟的(情qíng)况,没什么大事,便放心的出去了。
“呜呜呜……苗苗……”
蒋晓伟趴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几个人上了车,开出院子,吴少杰说:“彪哥,咱们还有一个小麻烦,这两天蒋苗苗的爷爷一直到处告状,昨天找了学校的派出所,又找了警察局,今天一直守在我们学校,找领导告状,听说还要到市里、
省里,甚至上京都。”
蒲志彪眉头一皱:“这个老不死的。他现在在哪儿?”
“今天下午我们放学的时候,他还在学校门口,跪在地上,喊着冤枉,吸引了很多学生的注意,后来学校的保安把他赶出去了。”
龚兵一脸轻松的表(情qíng),“彪哥,怕个**,现在蒋苗苗死了,遗书我们也毁掉了,他们人证物证都没有,就算告到中南岛,也拿我们也办法。”
“是呀,一个老不死的,没什么好怕的,再说我们手里还有蒋苗苗卖(淫yín)的证据呢,就算他们告到天上去,我们大不了就是((嫖piáo)piáo)娼,(屁pì)事没有。哈哈哈……”吴少杰轻狂的笑起来。蒲志彪却没有笑,摇摇头,沉思着道:“不行。我还是担心老头子把这件事(情qíng)闹大,老家伙这儿告状,那儿告状,早晚我爸爸跟我舅舅他们会知道,我舅舅对我的要求一向很严格,到时候他会生气的,要是
影响到我们家的生意就麻烦了。”
“彪哥,那怎么办?”
“找到老家伙,先给他一个警告,要是他不听话,哼哼,就让他人间蒸发。去酒州大学。”
黑色小色快速往酒州大学开去。
酒州大学位于城郊结合部,是酒州市唯一的本科院校,也是省属重点高校,在西川南部地区还是(挺tǐng)有名气的。
学校大门口跪着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老头头发花白,脸色蜡黄,脸上满是皱纹。
“冤枉!冤枉呀!”
老头大声的叫喊着。
正是傍晚的时候,进进出出的学生很多,没一会儿,就围了十几个人,学生们指点着老头,议论纷纷。
“这是蒋苗苗的爷爷吧。”
“是呀,昨天蒋苗苗的爸爸跑进学校,发疯似的砍人,差点把陶然砍死了。”
“蒋苗苗那么漂亮,上吊自杀了,真是可惜。”
“她为什么上吊自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