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没有用口谕的道理。”
这名白衣人又被问住,他们哪里会有手谕?
齐玄素目光炯炯:“那就是什么也没有了,信口开河,张口就来,你们也配谈什么死罪?若无法,何以定罪?我看你们倒是触犯了《大玄律》,还是少耍威风,回去好好通读《大玄律》才是正经。”
六个白衣人尽皆默然无声,本想以律法罪责扣个大帽子便于行事,借着两条死罪,逼一逼齐玄素,最好逼得齐玄素狗急跳墙,然后他们便可放开手来猫捉老鼠,结果被齐玄素反手把帽子扣在了他们自己头上,剩下的那些话自然也说不出来了。
至于杀人那一条,齐玄素还没开铳,也算不上。瞧这架势,就算他们死抓着不放,也少不得要被打脸。
齐玄素讥讽道:“说句粗鄙之语,当了妓子还想立牌坊,你们想杀人就直接来杀好了,还想杀得光明正大、名正言顺,这与立牌坊的的妓子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