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邵宛如的目光落在面前的一枚小小的玉质的象令牌似的东西上面,翠玉为果,黄玉为底,原本应当象是一枚果实样的,但都做成了扁扁的样子,就象是压成了片的果子,乍一看看着象内院的对牌。
当然,这不可能是真的对牌,邵宛如脑海里浮现的是“令牌”二字。
“这令牌以后是你的了!”秦依言依依不舍的看着桌上的令牌,鼻子一酸,突然很想哭,这其实是自己的吧!
居然还真的是令牌,邵宛如讶然失笑起来,伸手坦然接过,仔细的翻看了起来。
“你还真拿啊?”秦依言微恼道,就这么随手一拿,一点也不在意这么贵重的东西,也没说谢,或者让自己一下。
“不能拿吗?”邵宛如斜睨了她一眼,“既然是给王爷的东西,我就拿得!”
这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把秦依言气乐了,莫名的又觉得眼前的这位宸王妃,和想象中的还真不一样,比之那种假惺惺的端着一副端庄架子的木头柔弱美人好的多,至少是鲜活的,而且胆量也不小。
表哥的东西想拿就拿了。
“这是要给表哥的,表哥也不一定会给你。”秦依言心里虽然没那么气了,脸上却依然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刺邵宛如道。
“既然是你表哥的,必然会给我的。”看着秦依言舍不得的样子,邵宛如笑了。
之前她一直觉得秦依言是相中了楚琉宸,对秦依言颇有敌意,特别是秦依言说她当宸王妃会更合适,眼下却看出来,这位秦小姐看中的似乎是这个令牌,楚琉宸更象是顺带的一个目标,心气立时顺了许多,看秦依言也莫名的顺眼起来。
人和人的机缘有时候很难说清楚,两个人才见面的时候,大家都对对方看不顺眼,眼下倒觉得其实不难相处。
见邵宛如这么自信,秦依言很有些不是滋味,“这是先皇后的东西,先皇后后来送入我家,这次进京,父亲给的我,如今我送到你手上了,这以后你们府上什么事情我也不管了。”秦依言气呼呼的道。
父亲一再的叮嘱自己让自己要保护好宸王,要扶持宸王,说宸王殿下虽然身体不好,却是皇家最正统的血脉,也是他们秦家的血脉,一定要让宸王重登大宝。
自己倒是想忠心的管这事的,可宸王不让自己管,秦依言越想越生气,这么多年一直勤习武艺,一直想着要去保护病弱的宸王,可偏偏人家不领情。
“我回去了!”秦依言蓦的站了起来,越想越生气,越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