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颠,精神不正常,眼前的这位女子应当是正常的吧,但她什么也没说,隐瞒了一切,隐瞒了母亲还有自己这么一个女儿在。
“奴婢知道,奴婢知道的,但那个时候是郡主不让奴婢说,郡主虽然有些不正常,但偶尔也有清醒的时候,嘱咐奴婢不能说出您,怕您的不安全,蒋夫人那个时候得太夫人的器重,郡主正常的时候尚且不是对手,更何况当时那种情况下,郡主不让奴婢说的,说您在那边应当没什
么事的。”
娥娘继续哭道。
“五小姐,奴婢全听郡主的,郡主这么说,奴婢就照做了,当时郡主跟奴婢等离开的时候,您跟世子还是好好的,郡主后来一会清醒一会糊涂,一会说您有世子护着,一会说你就算找回来也不安全,她护不住您!”
好一个又是无可奈何,全推在自己已逝的母亲身上,邵宛如眯眼,掩去眸底的一抹杀意,藏不住了才现身,这个女人背主弃义不说,还跟邵靖两个早早的勾搭上了,甚至于自己父母亲的事情还跟她有关。
但眼下却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平缓了一下心头的嗜血感觉,邵宛如冷声问道:“既如此,你就跟了二叔了?你是我母亲的丫环,就永远是我母亲的人,跟着二叔算什么,哪有当小叔子的要了嫂子身边的丫环的事情!”
“五小姐,奴婢也是没办法,奴婢那个时候没有自保之力,唯有侯爷看在世子的份上,愿意护着奴婢,蒋夫人又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奴婢没奈何被逼出了府,之后就一直由侯爷护着。”
娥娘哭着道,不管邵宛如问什么话,她这里也都能解释。
唇角无声的勾了勾,邵宛如敛去唇边不经意的嘲讽,很完美的解释,但也过份的完美了,让人觉得不真实。
如此忠心为主的丫环,最后不得不当了邵靖的外室,所有的孽都是蒋氏所为,她则是忠仆。
对于忠仆,世家之中是最为赞赏的,象这样的情况,邵宛如应当站在她的身法,把蒋氏狠狠的踩下去。
还有什么比让她进府为平妻,更踩蒋氏的脸呢?
出现的时机好,跟自己的关系更好,甚至于外祖母还可能看在母亲的份上,高抬她一下,那么她成为兴国侯平妻也不算什么了,必竟大长公主的身份在后面撑着,认一个干女儿,或者义女什么的,都可以抬高身份。
外室女又如何,只要她的身份足够高,什么都可以摆平的。
转瞬间,邵宛如已经想清楚这个娥娘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既便不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