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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原本是来建功立业的,以为一个病殃子说什么以他为主,他行吗?
那么眼下呢?
“宸王,我们是皇上亲下旨的出使糈国的使者,宸王虽然为主,但出使的是我们,王爷不能过多的干预我们的事情!”秦怀永也站了起来,见楚清一时间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接了他的话道。
他也不服气,出使的是他们,现在他们居然连往京城送折子的事情都被禁止了?凭什么!
“宁远将军如果觉得可以越过本王向皇上审诉,那
就送吧,至于到不到得了皇上面前,或者说到了皇上面前,算不算有心蛊惑君皇的小人之语,那就不是本王该当考虑的了,反正本王已经仁至义尽了!”
楚琉宸极长的睫毛在他的眼帘上落下参差的阴影,缓缓抬起,似笑非笑:“两位,出使的事情看起来不算难,但稍有不堪,就是灭顶之灾,两位既然如此公义,不顾小家,一心为着大家,本王这里就预祝两位旗开得胜,心想事成!”
说完扬声一笑,转身离去,似乎心情很舒畅的样子。
站定在他身后的两位,眼睁睁的看着楚琉宸离开,却说不出一句话,额头冷汗一颗颗的冒出来。
秦怀永有家,而且现在还过的不错,比起以往的那么多年,唯有这几年秦怀永才觉得自己真正的有了家,有了孩子,平平和和,快快乐乐的家,他怎么能不顾及家。
楚清也有家,他好不容易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出现在众人面前,又岂会让一切付之流水,楚琉宸的意思很明显,如果他们再敢违逆他的意思,这接下来就可能祸及到他们自身,而不是这么一封信的事情了。
秦怀永咬了咬牙,首先低下了头,冲着屏风后面行了一礼道:“为臣一切听从宸王殿下的吩咐!”
自己送出去的密信都可以劫下,这里又是天高皇帝远的,出行的人中以宸王的人数最多,皇上怕这位宸王出事,派了许多侍卫跟随,就冲这一点上来说,如果楚琉宸出事,他们两个恐怕谁也活不了。
反过来说,如果他们两个出事,只要楚琉宸没事,就不是什么大事。
就冲这两点来说,他和楚清就占据弱势,就算在路上宸王暗中下手对付自己和楚清,只要他没事,皇上就不会追查什么。
想清楚这一点之后,秦怀永立时就低下了头,他还有家要顾。
楚清也想到了这一点,他虽然不服气,但见秦怀永低头,也不得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