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能拖得三年之久,也是秋大夫的本事。
“那倒不是!”秋大夫摇了摇头。
邵颜茹额头上冒汗,“既如此,就算是以后和性命有关碍,会少活几年都无所谓!”
只要不是现在出事,她都能承受。
“以后大小姐的身体会很弱,就算是有了子嗣,也很容易流掉,需静养为主,于性命长短上面有关碍,的确可能会让大小姐少几年性命,或者既便性命无碍,将来大小姐岁数大起来之后,恐怕也得以卧病为主!”
秋大夫想了想还是把后果都说了出来。
他的医术自成一体,若奇诡之处,可算是天下第一,但他的这种奇诡是以伤人伤体为主的,说起来这医术并不为常人接受,谁家生病不想把病人治好,让病人延年益寿,偏他这里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好了,实则损了身体。
但他这医术也有一个好处,那种重症可以暂时稳住,一通针施下来,看起来竟似乎好了一半似的。
只是这也是看起来罢了,秋大夫在江南的时候看过几个病人,看的时候还好,但待看过之后,看起来好了,实则上却更加不好,甚至还有人死了,但都因为没有实证是死在秋大夫手里的,秋大夫也就幸免于难,只不过越发多的人不愿意让他看治。
唯有那些重症的,才愿意来他这里试试,有的也会有些效果,群医束手的时候,他手里也能延了一段时间再死。
这名声也是毁誉皆半。
被兴国公府请到京城,就一直住在兴国公府里,只看治王易书一人,倒也悠闲,诊金不少,又这么悠闲,这样的日子秋大夫觉得很满意。
眼下邵颜茹的身体,他倒是很想真心的治好,拿了兴国公夫人的诊金,帮主子做事也是应当,但是怕出意外,丑话就行说在了前头。
“行!”邵颜茹咬了咬牙,认了下来,将来的事她现在管不了,也不想管,她只要自己的身体能生下子嗣。
“既如此,大小姐,我先给你开一个药方,你先用药方调治一段时日,等差不多了,我再替你施针!”秋大夫道。
“好的,多谢秋大夫!”邵颜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冷声道。
书棋带着秋大夫去边上的厢房处开药,墨砚低头站在她身后伺候。
屋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诡异的安静,墨砚心慌的动了动脚,偷眼看了看邵颜茹阴沉的侧脸,不敢多说一句话。
好半响才听到邵颜茹的声音:“我娘进了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