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二婶疼爱你和大姐,特意的都多留在闺中。”邵宛如仿佛没感应到邵洁儿的怒意,依旧笑嘻嘻的道。
邵洁儿的脸色都要气炸了,手痉挛的握着自己手中的帕子,恶狠狠的瞪着邵宛如,话几乎是从牙缝里冒出来的:“五妹是故意的吧?”
“故意什么?”邵宛如回首,目光转向邵洁儿,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发火似的。
看她满脸怒气,拿帕子在唇边轻轻的按了按,笑道:“二姐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觉得是我的原因?我最小,就算是我在清修,也担误不了二姐,况且我守孝和二姐又没什么关系,我现在有没有订亲和二姐也没什么关系!”
这话字字说的都是自己,但她里的意思却激得邵洁儿差点控制不住的甩一个巴掌出去。
用力的压住心头的怒气,瞪着发红的眼睛,几乎要把邵宛如瞪出一个坑来,她的亲事应何而担误的她当然知道。
横在她前头的当然不是邵宛如,而是邵颜茹,只要邵颜茹一天不嫁,她就不能越过邵颜茹嫁人,想起自己蹉跎至今,都是因为邵颜茹,她也曾经在心里恨恨的骂过邵颜茹,但那是邵颜茹,是兴国公府的嫡长女,是太夫人和夫人的掌上明珠,她不敢。
所以她只能讨好邵颜茹,巴望着邵颜茹嫁出去之后,自己能从夫人那里得一门好亲事,嫁的风风光光的。
“五妹妹是何意?”但这会怒气却被邵宛如不客气的揭了出来。
“二姐可知大姐为何不嫁?我们府里看中的是哪一位皇子,若是大姐还要等下去,还要再继续的蹉跎下去,二姐又当如何?我现在才十四岁,倒也不急,况且我还有外祖母为我操心!”
邵宛如的笑容越发的清雅起来,举步走下楼梯。
她的声音并不高,甚至带着几分轻渺,并且随着她下楼,声音越发的低了起来,可偏偏这些话每一个字都落到了邵洁儿的心里,一落下就生了根,刺的她生疼,眼睛里又恨又嫉妒,几乎要溢出眼眶了。
邵宛如既便再不得宠又如何,她背后还有瑞安大长公主,既便她在府里也听说瑞安大长公主对于邵宛如的婚事,是有话语权的,这还是兴国公府退步的结果,所以就算她越过许多的姐姐,订了亲,府里也不能拿捏她什么。
就这个方面来说,邵宛如比她强了许多!
可她凭什么,自己才是姐姐,如果她这个最小的妹妹先嫁出去,让自己这个做姐姐的情何以堪,自己必然会遭受更多的笑话,自己原本就是一个庶女,不同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