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她跪着爬了过来,抱住了苏日娜的小腿:“奴婢生是公主的人死是公主的鬼,只要公主能高兴,即便搭上奴婢的一条性命那又怎么样呢?”
她伸手抹了抹眼泪,却越抹越多,越哭越凶,哭到最后竟然比苏日娜还要大声:“可是奴婢心疼公主啊!您说说看,二公主明明对南宫公子没有意思,为什么还一直吊着他,也不给他追求公主的机会呢?”
“奴婢追随您的时间少,但奴婢也看的出来二公主与太子殿下的感情是极好的,难道就是因为有兄妹二字的枷锁她就要吊着旁人么?而且那个人,还是您的心上人啊!”
苏日娜哭的动作一顿,倏地转过脸来看她:“你说什么?”
那丫鬟一怔,有些害怕的看着她:“奴、奴婢说什么了?”
苏日娜双眼微眯:“你说我二姐喜欢谁?”
丫鬟惊愕的看了她一会儿,忽然捂住了自己的嘴。
苏日娜火气上来了,一个巴掌甩过去:“说!”
那丫鬟趴在地上,肩膀瑟瑟发抖,可她仍旧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害怕的不敢直视苏日娜亮的异常的双眼:“奴、奴婢说,二公主与太子殿下的感情....是极好的。”
苏日娜低喃两句,眼角滑下一滴泪来:“皇兄?”
“是,虽然奴婢来的时间晚,可,可也,”丫鬟声音顿了顿,试探性的抬头望着苏日娜:“难道公主就没瞧出来,太子殿下...看二公主的眼神,有点...有点像....”
苏日娜急道:“像什么?!”
“像...”丫鬟突然双膝跪在她的面前,朝苏日娜磕了几个头:“奴婢瞧太子殿下看二公主的眼神就像是在爱心爱的人,而二公主,对此,并没有感觉到厌恶。”
她说完,额头上便浮出了一层的冷汗,因着头磕在地上,苏日娜到底是没有瞧见她心慌的神情。
她根本就没有见过贺兰音,刚才所言全凭胡捏,根据就是主子与她说过,贺兰音跟在乌达格多身边三年,乌达格多就是根木头,也该被捂出花来了。
是以,对于在贺兰音身上找切口,不然转移注意力,从乌达格多的身上下手。
果然,头顶上方传来苏日娜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紧接着是她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有些急躁的走来走去,似是不敢相信:“可本公主,怎么没有.....”
那丫鬟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来,声音如受惊的小鹿一般惶恐,说话却是条理清晰:“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