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被箭刮伤,一瘸一拐的走到石桥面前,朝下望了一眼,沉声道:“主子,这下方有异。”
有异?什么异?
叶翾眸色微沉,视线又转到那一壹酒上,血红大字似个人的笑脸一样,无情的嘲讽着这里的每一个人。
贺兰音顺着他的视线落到了那壶酒上,一边的君未染小声道:“二姐,我闻不出来。”
“我知道。”贺兰音点点头。
君未染这小丫头平日里虽极不靠谱,但绝对拎得清场合,如果这里有什么不对劲,她怕是一开始的时候就说出来了。
看来这里不是一般的奇怪了。
“你将未染带过去,”贺兰音远远的瞧了一眼脸色阴沉的塞罕和纳兰尉等人,看向叶翾:“我随后便来。”
叶翾看向她:“阿音,凭你的本事,过不去。”
贺兰音眉头微抖,就听他道:“你内力被封,本就是中毒,莫羽方才怕就是中了这洞里透出来的毒气,即便是我,也没有把握保证你不会毒发。”
君未染很内疚,在一边轻声道:“二姐,都是我不好。”
“这毒不致死,”贺兰音面无波澜,“顶多就是难受一点,染染还是个孩子,你且莫要吓她。”
叶翾:......
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坏人!
君未染大受感动:“嘤嘤嘤,二姐,你对我真好,呜呜呜,我以后再也不逆着你什么都会顺着你,谁要欺负你君家一家都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她咬牙切齿说的情真意切,埋在贺兰音怀里的小脑袋不时的抬起来瞒站在那里的美太子一眼。
那眼神里包含的信息忒多,美太子想忽略都很艰难!
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叶翾抚额,另一边,塞罕已经等不得,纳兰尉让手下的暗卫准备将他带到对面去。
这样一来,莫羽的情况很微妙。
且不说纳兰尉,就是塞罕也极有可能趁莫羽不注意的时候发难,如果他们过去再按下什么机关的话,怕是他们都会交待在这里。
“染染,”贺兰音低声道:“你留在这里。”
君未染揉揉鼻子,淡然道:“二姐,我且不瞒你了吧。傅伯伯跟我说过,这里面有妖花琉璃夕堇的花种。”
贺兰音一惊:“你说什么?”
“二姐,”君未染抬起头,眉目染上些许威严的清冷,“玉山八卦大墓是治好娘亲的唯一希望,我不能放弃。这么多年了,爹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