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那因没有太子殿下而被其他大国天食的南凉,贺兰音的身子就一阵的恶寒。她本无神论者,不信因果报应,但她穿越一事却是事实,由不得她不信。
很担心自己死后会下十八层地狱,贺兰音很是严肃的拍拍他的肩膀,“走吧。林表哥的兵撑不了多久,皇兄胜利的黑旗应该已经插、到塞罕的军营了!”
她说罢转身就走,手腕却是被那人抓住,微一用力,那厮就将她困在自己的胸前,依旧垂着脑袋看她。
那股子熟悉的带着特殊药草的气味涌进她的鼻腔,贺兰音很没出息的闻了一下,讪笑道:“太子殿下是何意?”
叶翾盯着她半晌,突然语不惊人死不休道:“睡你。”
天空似乎闪过一道雷,响在她的耳畔:“你,你说什么?”
叶翾未再说话,手掌却顺着她的腰际向下缓缓滑动,贺兰音身子一颤,脸色一僵:“你干什么!?”
这人力气很大,伸手将肩上的披风解下扔在地上,毫不客气的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后,毫不犹豫的开始解自己的腰带:“你即有决定,那便给我一个保障吧。”
玉带滑到了地上,他的衣领顺之散开,贺兰音大惊,挣扎之余双手却被他反锁在身后,贺兰音扭来扭去,悲伤的发现自己竟然不是这个弱世子的对手,心中难免悲戚:“你想当登徒子?”
叶翾眼睛一直盯着她,慢条斯理的脱了外衣,挑高眉道:“你八岁的时候我就当过了,除了洞房花烛夜,你跟我之间,还有什么没有做过?”
“你你,”贺兰音大囧,此时他竟然伸手解她的腰带,贺兰音微微一颤,哆嗦道:“叶翾,不要。”
“不要?”他好似没有听见,垂首研究着一个女子的腰带如何去解,眼睛都没抬一下:“自小你就招惹我,如今将我拿下了,吃干抹净了,就不打算负责?”
贺兰音喘着气不说话,突地感觉腰间一松,她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我什么时候将你吃干抹净了?小的时候,哪家的兄妹不是同床而眠??”
“不承认?”叶翾终于抬起了头,凉凉的看她一眼,语气忽然低沉暗哑:“那好,我便帮你一一想起来。”
他说罢,也不看她反应,拥着她倒在铺在地面上的披风之上,地面上突出来的石头硌的她背生疼,令她痛呼出声。
叶翾却趁机将她的痛呼声皆吃尽口中,碾转一会儿,顺着她的下巴逐渐沿向脖颈,锁骨,隔着单薄的衣料轻轻摩挲着。
“叶翾,好叶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