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腿,否则剩下来的时光,我必定是要在愧疚中度过。”
“不知天高地厚?”叶翾抚着她的眉,“音音用了十七年才感悟,实属不易。”
贺兰音被这句话激的差点内伤,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你什么意思?!”
她不过是说几句客套话,这人瞪鼻子上脸了还?顺杆子往上爬的姿势也忒不要脸了!
“字面上的意思,”他两根微凉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眸光认真,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不知天高地厚,胆大妄为,睡了我,摸了我全身上下,说感悟就感悟了?”
贺兰音老脸一红,这等子阵年旧事确实是她不敢轻易面对的过去,深知这人一旦占上风自己就会被吃的死死的,干脆死鸭子嘴硬,盯着他道:“不过儿时贪玩,怎能当真?”
叶翾盯着他,桃形红唇微抿:“我下山之时,你多大?”
贺兰音蹙眉,这人冷不丁的问她年龄做什么,瞧不出眼底的神色,她眉头拧的更深:“十四。”
“国有规定,女子豆蔻,男子束发,适婚配。”叶翾盯着她,“下山之前,你与我,一直都是睡在一起。”
贺兰音嘴角一抽,差点没咳出血来,是了是了,她怎么忘了,在这该死的迂腐时代,女子十三岁来了癸水就能结婚生孩子了!
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抑郁的半死不活的时候,那厮的脸又近了几分,那鼻尖离她脸很近,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脸上:“音音,此次战事结束之后,随我回南凉吧。”
贺兰音想也不想的拒绝:“不去。”
叶翾唇角弯了一下,忍住去亲她诱人的红唇,松开她的下巴,头微昂,将两个人的距离拉开了些许,挑着眉望她:“你就这般大度,让那魏滢母女占了南凉的便宜?”
贺兰音嗤了一声:“那是你的江山,与我何干?”
叶翾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将她落于胸前的一缕长发缠于食指玩耍:“你觉得与你无关,但关心你的人却不这么想。”
贺兰音一愣,就见叶翾悠闲的支着自己的下巴,眼波荡漾的泛着媚:“音音只记得草原,只记得圣人,可还记得北辰里的林将军府?亦可还记得由你一手培养出来的万剑山庄?”
眉心一跳,贺兰音沉眸看他:“你什么意思?”
这三年以来,她没有联系过过往的任何一个人,是因为她除了与乌达一氏的种种纠缠之外,更重要的,就是要替白泽将那圣人找出来。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