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未染说的委屈,面上神情却是将无谓表现了个彻底,朝贺兰音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便坐在椅子上吃起了水果。
贺兰音眉头微蹙,此时场中爆发出道道叫好声,原是第一轮的比试结束了,先前被贺兰音看好的白衣女子赫然在例。
基本上每个赢了的女子都骄傲的望向乌达格多,唯有那白衣女子一脸清冷之色,平淡无波的看向乌达格多,并未因他投过来的视线而面露羞涩。
这便有了一点儿意思,贺兰音摸了摸下巴,难道真如君未染所言,这是那白衣女子吸引人的一种方式?
不待她所想,场中立即开始了第二轮的比试,竞争也越来越激烈,晋级上来的女孩子几乎都不会让对方讨到好处。
场中也爆出一道道的叫好声,十八般武功耍起来堪称精彩绝伦,逐渐将人们的热情点燃,甚至已经有人站起来跳起了舞。
乌达拓拓的脸上堆满笑意,与坐在下首的臣民相互饮酒,贺兰音也受那气氛影响,心中愉悦,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阿音,”乌达格多用一根手指头将那酒碗推了过来,一手抚着额头:“为皇兄倒一杯酒吧。”
“皇兄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不能喝了?”贺兰音笑着拿起酒壶,盯着那如清水一般的酒液,眉头微微一跳,凑过去闻了闻,略有丝诧异:“皇兄这是想不开?”
“与不认识的女子成婚,不喝真酒,要如何想的开?”乌达格多似乎颇为头痛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摸摸她的脑袋:“再者,你以为这天下有几个人喝酒是你的对手?”
贺兰音嘿嘿一笑,也不答话,她知乌达格多心中郁闷,但他作为哈亚的皇太子,是有延续血脉的义务。
两年来她不是没有劝过乌达格多,但责任两个字,不仅压在他的身上,也压在生长在这片草原上的每一个人的身上。
亦包括他自己。
“大汗,”场中比武激烈,场下斗酒也激烈,有个喝多了的大臣摇着脑袋笑道:“听,听说二公主给,给咱们带来了,好,好东西。不如趁这个大好时机,给大家伙儿开开眼界?”
乌达拓拓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脸上闪过一丝疑惑的贺兰音,嘿嘿一笑,举着酒碗道:“急什么?等格多的选妃结束了,自然,就逞上阿音的礼物了!”
“哦!?我听说二公主带来的东西可不得了啊!”另一名喝大的大臣拍着桌子,嘿嘿直笑:“听我家小子说,正是因为那东西太过于贵重,苏日娜公主才跟二公主打了一架,嗝,可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