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般说,花瑜岗却是不动了,那一直拥着她吻着她的男子动作似乎也变的轻缓许多,石室里一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他引人遐想的喘息声。
贺兰音挑眉望她:“难道我说的不对?”
眼前的花瑜岚突地一笑,伸手便搂住身前的男子,还当真在贺兰音的面前拉过一床红被,又当着她的面意欲翻起一波红浪。
说归说,贺兰音还真没有那个兴致看一场活春宫,先不说会长针眼,这往后见了这两个人难免也会心中感到怪异,索性来个眼不见为静。
视线瞥向石室一角的烛灯,盯着那跳跃的烛光,听着那脸红心跳的声响,贺兰音咂巴两句,突然来了一丝的兴致,非常恶劣的开了口:“如此良辰美景,不知东闽公主可有兴趣听本公主说一个故事?”
花瑜岚娇、喘连连,哼哼唧唧未说一语,贺兰音权当她应了,清了清嗓音,她幽幽道:“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天,风云突变,星象混乱,一道啼哭似道惊雷响彻在一个毛草屋里。同时,一个修道颇深的老和尚,出现在了这间毛草屋门前。”
“有个男人从草屋里抱出了一个婴孩,满心欢喜的向这和尚讨个吉利的名字,那和尚瞧那娃娃一眼,却是连连摆手,竟退后几步朝着那个男人跪了下来,说凤命者,他又怎可随意冒犯之?”
“男人很高兴,他是个普通的乡下种田汉子,虽对老和尚说的凤命极不可信,却下意识的认为自家刚生出来的女儿是个好命,更不顾和尚一再推托,愣是占了个青字。”
“兴是应了这老和尚的话,这青小丫头越长越水灵,越长越美丽,美到最后只要是见过她一面的男子皆失了心神,日思夜想,造就一群群专情郎,甚至连那有家室的,都不顾自己的原配,整日饮酒痛哭,宣泄相思之苦。”
“她阿爹怕了,只好将如此美貌的女儿关在家里面,不顾家人反对也不顾前来苦苦哀求的专情儿郎,只一把铁锁,将她永困地牢。”
“那小青儿端的是委屈,成天的摸着自己的脸问上苍,难道长的美丽就是错吗?那些人的下场又非自己本愿,为什么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后,却由无辜的她来承担后果呢?”
“她想不明白,于是等啊等,终于等到疼爱自己的娘亲前来解救自己,趁着爹爹不在了,偷摸的跑了出去,她慌不择路,竟一脚踏空—”
“眼看要被摔成个肉泥,她被一个男人救了。她从来没有遇见过比他长的还要好看的男人,他接自己回了封地,回了他的宅院,她做了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