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响在她的耳畔之中。
后来,疼痛也没有了,心跳声也没有了,世界一下子静了音。她只瞧得清周围的人或嘲讽或淡漠的表情,她浅如轻风的视线逐渐的落在了那侧身站在巨大石碑之下的男子身上。
雨水更大了,她的整个世界,似乎只瞧得见那抹蓝得发黑的身影,逐渐模糊,整个世界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
至于后来怎么样,或者发生了什么,有没有大乱,谁死了,谁活了,贺兰音一概不知。
此时,她正处于一片荒无的白茫茫的世界之中,她的不远处依旧是那潭冒着白雾瞧不见里面到底有什么的池水。
多日不见的白泽正一声不吭的立在她的面前。
白泽多少有些无语,看着躺在地上悠闲的翘着一条腿叼着一根草的女子,终于忍不住了:“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贺兰音未动:“问什么?”
白泽嘴巴张了张,又道:“那我换个方式问,你就不生气?”
“生气?”贺兰音的声音里有一丝的疑惑,似乎在认真的想白泽的问题:“我为什么要生气?”
“你那个情郎骗了你。”
“骗?”贺兰音闭着双眼,闻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半晌,从脑袋后面抽出手臂,伸到半空朝白泽晃了晃手指:“错,他没有骗,只不过是没有说而已。”
白泽道:“那不就是瞒了吗?你们人类不是常说,夫妻之间就该坦诚相见,尤其是像你们这样搞谋略的,就更应该将底子交待的清清楚楚,才有可能双赢。”
贺兰音吐掉嘴里的草,坐直了身子,支着下巴看着他,唇边含着一丝的笑意:“你这是从哪儿听来的道理?”
白泽不说话,朝她翻了个白眼:“我活了那么久,像你们这样互相提防又互相喜欢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那什么,好象你们这种感情,叫不纯净,应该走不了多远的。”
贺兰音嗤笑一声:“不说纯净这话,单是开始我们便不是夫妻。白泽,先入为主的观念很可怕。即便是我跟他,也没有资格说我们之间已经到了要成亲的地步。”
白泽拧眉:“你莫要唬我,我虽不理解感情,却对它甚为敏感。那姓叶的男子,分明就是想娶你。”
“世间的感情,深入其中的都不敢说对它了解有多深,更何况是不懂感情的,”贺兰音戏谑的看了他一眼,又重新躺了下来:“叶翾这么做没错,知道的越少受到的伤害也就越少。我卷入这场战乱之中全属无意,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