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大殿似遭地震一般,忽然晃动了一下。
简亓捏着贺兰音下巴的手一松,转过头,就瞧见阮夫晏拧着眉道:“殿下,是放彩礼的屋子被炸了。果然不出您所料,他们是不打算公主与北辰的皇子们有什么牵扯。”
简亓的视线落到白肃清的脸上,白肃清脸色一沉:“老子姓白,可不是皇子!”
“私生子也有很多。”简亓的话刚落,屋子又剧烈的晃动了一下,似乎还能听见不少的脚步声在外面奔跑,小鹿吓的缩在刀疤大汉的怀里,瑟瑟发抖。
但那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白肃清,苍白的唇角时不时的弯起一抹傻笑。
大门被轰的冲开,木屑飞了满屋子,贺兰音紧闭上双眼,突听白肃清惨叫:“师姐,师姐救我!”
手里捏着一叶利刃,割到现在终于将身上的绳子割断,回头便瞧见白肃清被那简亓夹在怀里,几个轻跃便消失在厅堂之中。
就连那小鹿和刀疤脸大汉都不知所踪,贺兰音遮住鼻口迅速扫视四周,就瞧见那不会武功顺便被遗忘的阮夫晏偷偷想要逃跑的身影。
屋子里飞进来好些人,贺兰音没有瞧清,抬步朝着阮夫晏跑去,阮夫晏一介文弱书生,没跑几步便被贺兰音逮住了。
他嘴角一抽,转头盯着脸色森冷的女子,忽地脸色一白,低呼一声:“小心!”
跟着贺兰音跑过来的黑衣人举着刀就要砍在她的头上,一道身影刹那闪现,将那黑衣人一刀抹了脖子,一脚将人踹开,夜莺瞧了一眼脸色煞白的阮夫晏,对着贺兰音道:“小庄主,没事儿吧?”
夜莺心下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将白鹭的事情都帮忙之后立马下了山庄,不然以刚刚的情况来看,自己若稍微迟一步,小庄主就要受伤了!
尽管那黑衣人根本就不可能伤得了小庄主。
贺兰音一把揪住阮夫晏的衣领:“说,你们把白肃清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阮夫晏梗着脖子:“恕在下无可奉告!”
贺兰音冷哼一声,环视屋内突然打斗起来的两波人,眼底闪过一丝的寒意,揪着阮夫晏的衣领从窗外外飞了出去,夜莺紧跟其后。
贺兰音和夜莺身怀武功,忽上忽下倒没什么,只可怜了阮夫晏这个一介文夫,看着高处有好几次吓的脸色苍白差点晕过去,但每次都被贺兰音以各种方式给弄醒了过来。
三人飞了很远,贺兰音的脸色未免有些难看。
简亓带着白肃清冲出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