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腿窝处,叫他跪在了白家祖宗牌位面前。
白永生走过去,瞧了一眼捂着耳朵的白肃清,顿了顿,道:“爹,肃清做错了什么?”
白玄鹤哼了一声,燃了三柱香,怒声道:“你该问这不肖子没做错什么!”
“肃清,”白永生瞧着跪在地上的青年,“又发生了何事?”
白肃清揉着耳朵不说话。
白玄鹤胡子哆嗦了半天,突然哭了出来:“白家的列祖列宗啊!我不孝啊!好不容易找到孙子,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歪瓜裂枣啊!!”
白玄鹤,三代元老,朝廷地位唯其独大。白肃清刚被接回府的时候只跟他说过几句话,在他的印象里,这位不言苟笑的老头子就是不近人情的代名词!
如今他一哭,倒叫白肃清给愣住了。
白永生在一边叹着气。
白玄鹤哭的直抽气,颤抖着手指着白肃清:“你说,你自己说说,在天牢的时候,你答应过贺兰家的小丫头什么了!”
白肃清吓的一时之间脑子没转过弯来,想了半天,停停顿顿道:“祖上十代,兵书全解,法书全通。”
“你通几样啦!”
白肃清额头上滴下来一滴汗,“一样不通。”
“百里莫闲那个老不要脸的东西,跟我说什么万事交给他徒弟,定叫你答应学兵书,老子信了,”白玄鹤直抹眼泪,“结果呢!啊!还不如我直接将你带出来,逼着你学呐!”
白肃清一愣,“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还好意思问我什么意思,你娘若是泉下有知,我这张老脸往后还怎么向她交待?”白玄鹤泪眼汪汪的盯着白肃清,一边的白永生叹了一口气,递给自家跟个小孩子一样的老头,“爹,别哭了。”
“我怎么不哭,我能不哭吗?”白玄鹤擦了擦脸,叹气道:“我真是愧对祖宗交待,也愧对你娘的临终嘱托。”
白肃清面色忽然沉了下来,眼底闪过一丝冷光,嘲讽笑道,“我娘到底是怎么出去的,你明明比谁都清楚。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做什么。”
白永生一惊,“肃清!”
“难道不对吗,”白肃清邪气一笑,抬头盯着白永生,“如果不是你们生不出来,白府能容纳一个妓、女生出来的儿子吗?会叫一个歪瓜裂枣来白府给你们送终吗?”
白永生面色微青,白玄鹤蓦地止住了哭声,白肃清却是相当不在意,整了整自己的衣裳,轻讽道:“我就是这么一副模样,长不好,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