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坐在他身边:“你知道苏香楼的暗道的情况?你跟踪我?”
叶翾夹了一筷子菜在她碗里:“不知道,也没有。”
贺兰音拍桌子:“那你怎么知道!长天眼了?还是会妖术,未卜先知!?”
“林府跟苏府可没有什么关联,有人举报分明是冲着你而来。”叶翾盛了碗鸡汤,示意她喝一口:“每个王府里的龌龊事儿都差不多,细细一想,就不难猜到你会遭难。所以我没有长天眼,也不会未卜先知。”
叶翾支着下巴看她:“这些人还算有点忌讳,只是叫你进牢坐坐而已。”
忌讳?忌讳谁,他吗?
他们两个人不是装不认识的吗?
贺兰音咬了一口鸡腿,嗤笑道:“你倒是猜得透他人想法。”
“不是猜的透想法,”叶翾掏出帕子给她擦了擦嘴角一圈的油,“是摸的透人心。”
“叶翾,”贺兰音包了满满一嘴的食物,腮帮子一动一动的,煞是可爱:“下山之前,你给师父来信说过让我俩不相识为好,但你现在跑到大牢来,就不怕计划遇变?你在牢门之前,应该遇见裴皓哲了吧。”
叶翾点头:“遇见了,还说了两句话。”
贺兰音眉头拧的更深:“你到底怎么想的。”
“不是我怎么想的,”叶翾顿了顿,见她喝完一碗汤,才轻声道:“我是可以让他们认为我们不认识。但我阻止不了,他们认为我对你有意思啊。”
“咳咳.....”贺兰音一口气没吸上来,趴在桌子上猛咳起来。
叶翾赶紧伸手替她顺顺背,庆幸刚刚没在她喝汤的时候说,不然这一桌子菜喷上她的口水,可就太浪费了。
虽然他不嫌弃就是了。
贺兰音缓过气来,揪住他的衣领:“你又胡言乱语!”
她眼中有泪,咳嗽咳的脸部绯红,怒目而瞪的模样,像极了说书先生口中所说的女子因负心人悲愤的模样。
叶翾离她更近了几分,鼻尖对着鼻尖,幽深瞳眸似深海泉眼,在不断的吸引着人沦陷:“我以为我那天晚上,说的够清楚了。”
他微凉的指尖来回摩挲她的唇问,忽然低笑出声:“你是在怪我只是在喂药,只是在浅尝是吗。”
她想起来了,他染着药味的唇带着一丝的甜,贺兰音的心漏跳一拍,猛的松开他的衣领,与他拉开了几许的距离,耳朵发烫,她庆幸脸上的红是因为咳嗽:“你那是趁人之危!”
叶翾似乎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