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黎朝他深鞠一躬,转身离去。
步伐凌厉,带着决心。
祠堂里又沉寂了下来。直到香炉里的灰落了厚厚的一层,苏浩磊才重新燃起了一柱香。
此时一道身影从旁边走出来,静默的拿起三柱香,沉声道:“你让他去查,早晚会知道这些都是你做的。”
苏浩磊嘴角裂开一抹笑,恭敬的朝百位灵牌深鞠一躬,良久,才淡然道:“不激,他永远都不知道斗。不斗,又如何能活的下来。”
他长叹一声,似是感慨:“苏家血脉,不自保,又有谁来保呢?弱肉强食,稍有不甚,便是灰飞烟灭。”
身旁男子沉了声,少顷,嗤笑一声:“多年不见,依旧是这幅伪君子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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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昕是被马车给颠簸醒的。
一睁眼,神经一绷,整个人就弹坐了起来。
贺兰音吃着糕点,笑眼明媚的看着他:“哟,醒了啊?”
见他满脸震惊疑惑之色,她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我抄好了经书,皇帝伯伯便放行让我回去。见你没醒,就叫人抬你进马车了。哦,对了,皇帝伯伯叫你护送我回去。”
她说罢,咬了一口糕点,笑容很是欠扁:“林副将军看起来很累了,不如让我先送你回去?”
林宇昕脸一红,恼恨羞愧一齐涌上心头,现在是恨不得立即跳下马车。但他已经失职一次,若真不管贺兰音,他还有什么脸面回去面对爷爷跟父亲?
是以,他的脸上又重新恢复了昨天晚上的冷肃:“你自己抄的经书?”
贺兰音点头,“当然。”
那经书那么厚,就算抄的完她还能有这样的精神头?他信了才有鬼!
林宇昕面色不好,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一道贺兰音无比熟悉的声音大声嚷嚷了起来:“贺兰音!你给老子出来!”
贺兰音莫名觉得头疼,撩开车帘,见来人果然是白肃清,她上下打量他几眼,见他除了神色差了一点之外没有其他不妥,禁不住拧了眉头。
叶翾不是说他断手断脚吗?怎么这人活蹦乱跳了?
脑子里闪过叶翾那笑的极为灿烂的脸,她嘴角默默一抽,抬头道:“你凭白无故拦着我马车做什么?”
“哼!”白肃清扇子插在腰带上,撸起了袖子,一副泼妇准备骂街的模样瞪着她:“这还不是你昨晚干的好事儿!?”
四周响起一片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