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师爷是本世子和太子殿下最近才找到的证人,”裴皓哲冷着眼看着一脸淡然的贺兰音,“在查出真相之前,就委屈一下贺兰姑娘了。毕竟人多眼杂,姑娘也不希望自己背负一条罪名吧。”
如果他们之间没有隔着牢笼,自己内力尚在,她怕是现在就能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贺兰音没有说话,裴皓哲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偏头朝旁边的狱卒吩咐:“照顾好姑娘,若姑娘有一丝不妥,你们都别要命了。”
狱卒连连称是,点头哈腰的送裴皓哲出了天牢。
不得不说裴皓哲真有本事也不嫌折腾,大老远的不过是看到一个人死在她的脚边,都能想办法让她进了北辰天牢。
白肃清笑的像杀猪一样,翘着二郎腿讥讽万分:“贺兰音,老子说过吧,你丫一定会跟老子一样蹲牢狱的,哈哈哈哈。”
贺兰音没理他,独自走到角落里坐下,一抬头,就瞧见头上缠着纱布的若雪正一脸哀怨的盯着自己瞧。
自打知道眼前的人是个男儿身之后,贺兰音真没办法将她的这份哀怨看成柔弱,只得轻咳一声:“你当时昏迷了,我跟他们说过你跟我毫无关系。但他们不听,把你一起拖来了,这可怪不得我。”
若雪登时气的眼前发黑,顾不得自己头重脚轻,几个踉跄一下子扑在贺兰音的身上,贺兰音内力暂失,与一弱女子无异,若雪人高马大,她还真一时推不开。
只得素手抵住他的胸膛,满脸的不可思议。
若雪咬牙切齿:“臭女人,衰人!”
白肃清支起身子,嘴里叼着根稻草,两眼发光:“自古女人与女人之间打架最有看头!快,快挠脸!快扯头发!贺兰音,你将眼前这女人的衣服撕烂了,老子从此瞻仰你!哎,这位美人儿,你就别撕她的衣裳了,老子怕看了长针眼。”
贺兰音与若雪一同转头,凶狠万分:“滚!”
“......”
他老早就见阎王的娘说过,这个世界上,唯有女人是最不讲理的玩意儿,今儿一看,果然如此。
若雪细长眉眼转了过来,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在我掐死你之前,你还有什么遗愿未了。”
全然没把他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当回事儿,贺兰音浮起一抹恶劣的笑来:“睡你一次!”
压在她身子上方的躯体微微一震,果然就瞧见若雪下意识的与她拉开距离,贺兰音嘴角笑意还没来得及扩大,就听见若雪不满的嘀咕:“你没人想睡,我可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