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控制咬人事件的发生,按照目前所掌握的信息,被咬的人除了这一个,其余的都死了,当然,还有那个在京中得夏丞相放走的那人,只是,他还会活着吗?
希望事情就这样平息了。
他的将士,就算死,也要死在战场上,手染敌人的鲜血,而不是被某些野心家的阴谋害死。
这份沉郁,慢慢地变成极怒,他胸口压着的这一团火焰,迟早得是要喷发而出的。
子安坐在铁笼旁边,看着那新兵蛋子的面容。
他现在是看不出疯癫的痕迹,但是从他发红的眼睛和发黑的牙齿可以看出,他已经不可能变回一个正常人。
而且,如果一直关在铁笼里,等待他的就是死亡。
她看到慕容桀坐在屋中,静静地擦拭着他的佩剑,他的脸绷得很紧,日头照射进去,地上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萧拓走回来,苏青没有跟着,萧拓走到子安的面前,瓮声瓮气地道:“你不要怪他,他心里难受。”
子安摇头,“不会怪他,我明白。”
萧拓坐下来,拿起地上的树枝在地上画着圆圈,“你明白什么呢?这个人叫王瑜,父亲在十几年前与北漠对战的时候便战死沙场。前两年,他的兄长在黑地一役,为了掩护苏青杀出重围,也牺牲了,如果他死了,家里就只剩下一个老母亲。”
难怪苏青会这么难过,想不到他和这个新兵蛋子之间,还有这层关系在。
虽然战场上从不说什么救命之恩,因为今天你救了我,我明天也有可能救了你,这是一个团队,但是,其实大家心里都知道,正是那一份生死与共的情意,才是最纯真深刻,最让人难以忘怀的。
子安很想为这个叫王瑜的士兵做点什么,但是,她真的无从下手。
没办法分析病理,没办法做深一步的检查,就连抽血检查都不可以,更不要说其他了。
医术的落后,让子安再一次颓然,针灸不是万能的,至少,对付这些传染性极强的病毒,还是需要依赖现代医术。
“能让他醒过来吗?”子安看着王瑜,问萧拓。
萧拓道:“可以,但是醒来之后,他多半会发狂。”
“我想看看他如何发狂,或许能找到点蛛丝马迹。”
萧拓点头,命人取来一盘水,泼在他的脸上。
“他很怕水,路上回来的时候给过几次药,但是有一次下雨,水落在他的身上脸上,他就醒来了。”
萧拓的话音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