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天若不问个明白,你是不罢休了。”
说完,他看着西门晓月,“你再把那天发生的事情说一遍,老夫来主持公道。”
西门晓月被梁氏弄得慌了神,乱了心,如今见太保又让她说那天的事情,她只好努力凝聚思绪,从头说一遍:“……敬茶不愉快的事情我也没记在心上,回了新房之后,二婶见我不高兴便问什么事,我……”她说到这里,忽然有些疑惑,忘记了之前是怎么说的。
犹豫了片刻之后,太保提醒道:“你说你跟二夫人诉苦。”
西门晓月点头,“对,我跟二婶诉苦之后,二婶便要去教训子安,我劝阻她,但是劝阻了几次都无效。”
太保又插了一句,“嗯,后来相爷过来,你跟相爷说了,相爷不以为意,觉得二夫人不会动手。”
西门晓月连连点头,记得自己是说过的,“对,相爷说今日是大喜之日,二婶是个有分寸的人,不会乱来,因此铸成大错。”
“嗯,是的,这个口供对得上,后来二夫人去找相府二xiǎojiě帮忙对付夏家大xiǎojiě夏子安,你是反对的是吗?”太保又问。
西门晓月下意识地点头,“是的,我是反对的。”
但是,说完,又怔了一下,她之前说过这些吗?
她求救地看向夏丞相,夏丞相的脸色很难看,聪明如他,已经知道太保一步步地套她说话。
但凡她有一句错漏,便可暴露出许多错漏来,一旦错漏多了,她说的话便没有可信程度。
而且,他相信今天太保绝对不是被动问话,太保曾任尚书令,如今的刑部尚书以前是他的下属,刑部如今与京兆尹衙门一同查相府的案子,这一位刑部尚书会不会求助太保呢?
果不其然,太保的脸色陡然一变,横眉冷眼地看着西门晓月,“你前后说了两次,便出现了六次有疑问地方,要老夫一一数给你听吗?”
西门晓月没想到太保忽然变脸,心中更是一慌,“什么疑问?没有的,我说的都是实话,或许有些细节我忘记了。”
“第一,你说你本来没有不满于夏子安轻慢你,但是后来又说有些不高兴,这便当你前后口是心非,可不予追究。”
“第二,你先是说回去跟二夫人诉苦,但是,后来又说二夫人不知道从哪里知道夏子安不敬你的事情,再后来,你又说是你回去诉苦,前言不搭后语,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编了什么吧?”
“第三,你说正宴的时候,各种碗筷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