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多有道理,我们就是要扛……扛啥来着?”
“抗争。”许力提醒着说。
“对,抗争,必须抗争,我的闺女不能白让人欺负!”沈父愤愤不平的坐下来。
沈母在一旁说道:“雪儿他爹,你去哪了,一走就是一下午。”
沈父恨恨的说道:“还能去哪,去狗娘养的警察局了,欺负人的洋鬼子无罪释放,我就是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个啥世道!”
沈雪凑过去,低声说道:“爹,许老师在呢,您别说脏话……”
沈父大手一挥:“帮着洋鬼子欺负中国人,我还不能骂两句了?沈老师不会介意的,是吧,沈老师?”
沈母说道:“那、警察局咋说的?”
“警察局说,那个皮尔逊是美国军人,他犯了罪只能由美国人自己处理,唉,没天理啊……”沈父长吁短叹闷闷不乐。
许力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轻轻放到桌子上,说道:“这是学校的一点心意,希望多少能帮到你们。”
“许老师,学校的心意我们领了,钱可不能要,你快拿回去。”沈父赶忙推辞着。
“这笔钱不仅仅是帮助,更是表达对沈雪同学的支持,所以,你们必须收下。”
“那好吧,谢谢学校,谢谢许老师。”
“您客气了,哦,还有一件事,鉴于沈雪的这种特殊情况,可以暂时在家休息一段时间,以后再视情况而定。”
“好的好的,许老师费心了。”
送走了许力,沈父关好了房门,出神的想了一会,说道:“雪儿,我以前咋没见过这位许老师?”
沈雪说道:“许老师是北大的高材生,在北平教了几年书,去年年底才调来我们学校。”
“哦,是这样啊,不得不说,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就是不一样,许老师说话确实有水平。”沈父伸出大拇指赞道。
沈母笑道:“你又知道啥叫有水平,还不是对了你的心思。”
沈父轻轻摇了摇头,凝神沉思了片刻,说道:“雪儿,你还记不记得,去年双十节那天,在段公馆门前演讲那位白教授?”
沈雪想了一下,说道:“当然记得,不过,白教授当天晚上就失踪了,后来在运河下游找到了尸体,据说是醉酒失足掉到河里。”
“白教授演讲的时候,我当时就在现场,讲的是真好,人家把中国这点事儿分析的头头是道,好几辆路过的小轿车都停下来,就为了听白教授演讲……”